是還沒搬來住。他們一搬來,就熱鬧了。”
阿花開了院門,等他把單車推進去,張建中卻說:“我回去了。”
“到門口也不進來坐?”
“不方便。”
“有什麼不方便?”
“剛才我都看出來了,你跟人家說這說那就是怕人家誤會。你一個女人家,老公不常在,帶個男人來會招風言風語。”
阿花笑了起來,說:“沒想到,你還懂這些。”
“我又不傻!”
“進來吧!”阿花推了一把他的車,說,“懷疑誰也不會懷疑你。”
“我還是不進去了吧?我又不會修燈管。”
“沒要你修燈管。”
“那你叫我來幹什麼?”
“叫你進來看看啊!叫你來參觀啊!看看我住的怎麼樣?看看你張建中有沒有本事住這麼大的房。”阿花說,“你不要以為,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你心裡一直很不爽,一直覺得我嫁給我老公虧了,我讓你看看是不是虧了?”
原來,她竟是這用意,難怪一定要張建中送她回家。
院子不是很大,砌了一個小水池,裝滿了水,但那水應該不是乾淨水,上面漂浮著一些泡沫。阿花說,這些水是洗澡洗衣服用過的水。是用來淋菜的。這會兒,張建中才留意到,院子是一壟壟菜,有綠的白菜,紫色的茄子,還有開著黃花,不知叫什麼的植物。
阿花紅著臉說:“我老公說,這院子是用來種花種草的,但我不會侍候,種花種草不長,乾脆就種菜了。以前,我在鄉下種過菜。”
她指著左邊平整出來的地說:“這邊種的是花生。”
張建中仔細看,果然見泥地裡拱出一點點綠,想起邊陲鎮大面積種的花生,昨天下了一場雨,現在也應該拱出綠芽芽了。這會兒,他還不知道,幾天後,他就要調去邊陲鎮,且還會與那片花生地有一段說不清的瓜葛。
進了別墅,是一個很大的廳,比副縣長家的那個廳還要大,只是光線有點暗,或許,四周的別墅群間隔密的緣故。阿花隨手拉了一下燈管的開關,只見啟輝器閃了閃,燈管似乎“噔”一聲,亮了起來。
“見鬼了,竟然亮了。”
阿花拉下開關,燈管滅了,又拉開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