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說這燈管有問題。”
“可能燈管壞了,應該換一支新的。”
阿花又去拉開關,“嘀嘀嗒嗒”拉了幾下,一點反應也沒有,便只好亮了餐廳的燈。
張建中問:“現在是關還是開?”
阿花說:“不知道。”
張建中走過去扭開開關蓋,看了看,拉了兩下,確認是關著的,才把蓋子扭上。阿花笑著說:“還說你不會呢!我就知道你會!”
“有新燈管嗎?”
“沒有。”
“我記得樓上客廳的燈管也是一樣長的,把上面那燈管拆下來試試。”
說著,他便走到燈管下面,問她有沒有梯子?阿花搖搖頭。張建中就叫她拿把椅子過來,阿花從餐廳拿過來,明顯感覺還是不夠高,就又去搬了一把,想把兩把椅子搭起來,卻怎麼也搭不上去。
“還有沒有小一點的椅子?”
“都是一樣大的。”阿花還試著要搭起來。
“你梳妝檯不是有一張小凳子嗎?”
“是的,是的。我倒忘了!”阿花跑上二樓,把梳妝檯前那張小凳子拿了下來。然而,餐廳的椅面是軟墊,小凳子放上去不穩。
“你在下面扶住。”
張建中完全是出於安全考慮,但踩上那張小凳子,還是覺得不穩,就低頭往下看,彷彿擔心阿花會鬆手。這一看,目光卻從她敞開的衣領看到了兩垞雪白雪白的肉。
“夠著了吧?”
阿花低頭扶著凳子,那衣領更開了,兩坨肉很彈性地晃了晃,張建中體內的血一竄一竄地湧,下面很要命地痛起來,雙腿便無力地抖,抖得凳子輕輕地晃。
“你小心點。”阿花抬起頭看他。
他們處的位置太那個了,她一抬頭,幾乎碰到了他撐起的傘,他忙往下蹲,凳子搖晃得更厲害,乾脆就往下跳,落在地上,沒敢馬上站起來。
阿花說:“你不小心點,摔到吧?”
見她還鎮定的樣子,張建中才鬆了一口氣,想她應該沒有看見自己的醜態。
“我沒事。”他彎著腰坐在沙發上。
“真沒事?”
“沒有,這才多高?就是掉下來也不會摔到哪裡。”
阿花鬆了一口氣,說:“你真沒用。”
“你要是有梯子,就不會那麼麻煩了。”
“我就是沒梯子啊!有梯子,我也不會叫你來幫我了。”
張建中心靜下來,便覺得自己太流氓了,你怎麼會有那種反應呢?阿花是別人的老婆,你不應該有那種想法才對。但他又對自己說,她畢竟是女人啊!而且,又那麼大,那麼有彈性,那幾乎一覽無餘的兩坨肉擠在一起,只有那麼細的一條縫。如果,一點反應也沒有,你張建中還是男人嗎?
“再來。”阿花說。
張建中有點不敢了,剛才的風景肯定還會呈現,剛才強烈的反應肯定還會無法控制。剛才算幸運了,蹲得快,沒被發現,再來第二次,可就沒那麼幸運了。她要告訴巷子裡的人,說你跑到她這來耍流氓,你這輩子都沒臉見人!
“你真沒用。還是我來吧!”阿花自告奮勇。
張建中倒覺得這似乎更好,反正拆燈管也不難,至少,她在上面不會春光乍洩,自己不會醜態百出。
阿花先蹲上去,咋咋呼呼:“你要扶緊啊!”就慢慢站,凳子晃了晃,她忙又蹲下來。
張建中說:“沒事,你放心。”
“你不準鬆手。”
她就扶住他的肩,要他跟她一起站起來。張建中沒想到她還挺會借力的,便一邊扶著凳子一邊站起來。她完全站起來了,低頭問,怎麼拆?張建中告訴她雙手抓住燈管的兩頭一起朝一個方向扭,只要動了,燈管就鬆了,就可以取下來了。彼此處的幾乎還是剛才的位置,不同的是,他在下面了。
“是這樣嗎?”
“是這樣。”
“怎麼不動?”
“現在是卡住的,兩手一起用勁,往外扭。”
說著話,他眼睛卻不安份,因為,她雙手高舉,衣服的下襬上提,露出了小腹。本來,也沒什麼,但阿花的褲子太緊,便繃出了小腹的圓潤的弧線,還不止是弧線,再往下,那兩腿間的三角地帶,隆起一個小山丘。
“還是不行。”
“你用的勁可能不夠。”
張建中只能用眼睛的餘光看著她,更多的注意力都集中在小山丘上,離得太近了,而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