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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阿歡去幹抓姦在床的事。他有得是自己人,讓自己去幹這種事既安全又保險。

阿歡走了回來,他知道鎮長會很不屑,會更裝出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甚至還會叫他滾。

他說:“我想,是不是應該提醒書記?讓他注意一下。這事應該不止我一個人看見,心裡有這種猜疑的人應該不止我一個人。”

這話像一把利劍剌入鎮長胸口,只見他搖晃了一下,眼睛抬起來了。

“你什麼意思?”

阿歡說:“如果,你不方便說,我可以告訴他。反而不會影響你們的關係。”

鎮長還是一副居高臨下的神情,說:“你老實說,你的動機什麼?你為什麼跑來告訴我?為什麼不直接跟書記說?”

阿歡一點也不怕他了,因為,鎮長並不想要自己提醒書記,因為,他已經確定,鎮長並非不想搬掉書記,而且,他非常想捉姦在床搬掉書記。

不管你鎮長玩什麼花樣都很難搬掉書記,你臥薪嚐膽,忍辱負重就是知道從來沒有哪個鎮長能搬掉書記。僅從這職務就能看出彼此之間的實力,否則,當書記的就應該是你你鎮長是從基層一步步上去的,你有紮實的群眾基礎,但是,人家是從上面空降下來的,人家有強大的關係網,要知道,官不是群眾給予的,群眾多擁護你也沒用,官是上面人給予的,一個有足夠分量的人,一句話能抵全鎮老百姓好一百句。

然而,官最怕犯的就是下半身的錯誤,不管多大的官,一旦沾花惹草就要混蛋。當然,混蛋未必就是撤職,但肯定不能再在當地任職。

阿歡說:“我是替你不值。從到邊陲鎮工作,我就一直在你手下,知道你是一個有能力的領導,知道有著改變邊陲鎮的遠大抱負,然而,你只是鎮長,許多想法都不能實現。但書記是什麼人大家都清楚,他只是來鍍金的,來撈政治資本的,根本就沒考慮如何為邊陲鎮的老百姓謀利益。所以,我更希望你能當邊陲鎮委書記。”

鎮長並不認為這是阿歡的心裡話,但目前,你必須把他收為已用,否則,他跑到書記那邊去,書記把門一關,你又不知要苦熬到什麼時候才能遇到那麼好的機會了。

“這事你不能告訴任何人。”

“我只告訴你。”

“現在,除了我和你,不能再讓第三個人知道。”

“這個我懂!”

“你繼續觀察,不要打草驚蛇,我們要一擊中的,捉姦在床。”

鎮長已經走近阿歡身邊,拍著他的肩說:“好好幹!我有那一天,是不會忘記你的。”

阿歡挺了挺身杆說:“我會努力的!”

鎮長又甩出了空頭支票,說:“辦公室主任年紀已經大了,我總在考慮是不是讓他擔任閒職,總不能讓他就這麼辛苦工作一輩子嘛!這也太不近人情了。”

阿歡能聽不出那話外音嗎?

(你們還留著鮮花幹什麼?砸啊!)

第一二六章 幾乎每晚都加班

出了幾天差,張建中住房依然收拾的整整齊齊,一塵不染,床上的被子疊得四四方方,枕頭巾鋪得平平順順,那張床頭小櫃子擦得乾乾淨淨,本來晾在外面的衣服也收了回來,掛在房間的衣架上,窗戶雖然關著,卻一點沒有空氣沌濁的味道。

很顯然,阿嬌每天的來清理一遍,還開啟窗更換新鮮空氣。

剛一進門,阿嬌也提著一個保溼瓶跟了進來。

“水是剛開的。”她把保溫瓶放在桌上。

張建中說:“謝謝!難為你這幾天幫我清理房間。”

她說:“我見你不願意我碰你的衣服,所以,收回來只是掛在衣架上。”

阿嬌的心還挺細的。

“你有什麼吩咐嗎?”

張建中說:“不用了。”

他想洗個澡,坐公共汽車,一路灰塵,只覺得身上粘乎乎的。阿嬌遲疑了一下,還是離開了。

這幾天,她總有一種莫名的彷徨,特別是那天夜裡從書記房間出來,總覺得自己不應該走錯那一步,如果,她還是一個黃花閨女,她倒更願意跟張建中發生點什麼事。

跟書記在一起,或許,你可以得到更大的好處,但那只是暫時的,是用一種犧牲是換取的。跟張建中在一起,你卻能得到永久,而且,他也能給你,書記能給你的好處,比如轉正當幹部。做了他的妻子,你還擔心不會轉正嗎?他年紀青青就當了黨委。

有時候,人就是這樣,為了某種目的,什麼都可以不顧,而意識到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