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從客觀角度說,本來就是一個無法逾越的坎,但從主動角度來說,你就不能多想辦法嗎?
辦法總比困難多!
這個廣告詞也不知是誰想出來的,真該把他拖出去槍斃!
誤導人啊!無法逾越還能有什麼辦法?對於你張建中來說,辦法似乎就只有另闢蹊徑,紅杏出墻。敏敏趴下來親他,屁屁抬了起來,一手扶著大頭鬼在那細縫兒搗弄。很顯然,就是剛才那個所謂的新招兒。
敏敏在耳邊喃喃:“很想看它一點點鑽進去。”
“以後看。”
“你別託著我,有我媽呢!”
“你媽還沒來。”
敏敏保持著屁屁高翹的姿勢,回頭叫:“你好了沒有?”
郝書記說:“好了!行了!”
剛才走得急,出了一身汗,她隨便洗了洗,沒敢像平時那麼洗,只是衝了衝身上的汗,但還是鬼使神差地把那塊肥美的寶地洗仔細了。荒廢得太久也,也不記得上一次是什麼時候,感覺春節長假到現在,也沒用過,好像還是上次幫敏敏他們,才刺激過一次。
老李啊!你可怪不得我,這麼肥美的寶地你荒著,敏敏又不能盡人事,我可把它給小張了,他太需要了!我也不想總這麼荒著。不這麼想還好,這麼想,雙腿一緊,便有一股酥麻從那裡傳遍全身,不禁打了一個哆嗦。
太渴望了,渴望那個烏黑髮亮的大傢伙捅進來。
“你怎麼這麼久?”敏敏又催了,你催什麼催?你以為我不想快一點嗎?你以為我不想快一點嗎?我恨不得馬上就佔據你的位置,我才不會翹得那麼高呢!調準角度,我就狠勁兒坐下去。
郝書記有點迷糊,不知是房間太暗,還是想得太多了。扶著門框站了一會,讓自己靜下心來,讓眼睛適合房間裡的黑暗。
還是叉開雙腿坐在張建中腿上,還是在敏敏身後,被她攔住了看不見張建中,然而,沒有上次那麼緊張,並沒急著伸手托住敏敏,只是看著她的屁屁起起伏伏。睡裙沒那條黑裙子寬長,屁屁抬起來的時候,下襬也拉了起來,像舞臺上的垂幕一樣,如果,光線好,應該是可以看見小張那堆亂草的,應該可以看見小張那個彈藥庫的。
“是不是有點燈光好一點?太黑了。”
“你是要開床頭燈嗎?”
“應該不會很亮吧?”
敏敏的身子動了一下,床頭燈亮了。
“好些嗎?”
“好些了。”
敏敏還是趴在張建中身上,看不見她的臉,她的長髮也把張建中的臉遮住了,郝書記知道,敏敏是不想張建中看見自己尷尬。她的睡裙是粉色的,透明得幾乎像一層紗,比看皮影戲還清楚。那個大傢伙像旗杆高高豎著,敏敏下沉,杆兒慢慢變短,敏敏上抬,那杆兒就一點點拉長。
578 意識到問題的嚴重
後來,就見明顯突大的節兒,敏敏停了片刻,像是吸了一口氣,屁屁輕輕搖擺,輕輕畫圈兒,那杆兒便像圓規似的轉動,郝書記看得臉紅耳赤,如果,不是親眼見,打死她也不相信敏敏可以玩得那麼靈巧。
再往上看,垂幕更顯得短了,可以看到張建中的根部,看見雜亂叢生,那個彈藥倉庫繃得緊緊的,卻被敏敏流出來的水淌溼了。
“好不好?”敏敏顯然在問張建中。
張建中不好意思答她,卻很享受她給予大頭鬼的酥麻。
“你怎麼不說話?感覺不好啊?”敏敏根本沒把郝書記的存在當回事。
張建中貼著她的耳朵,像蚊子飛過般嗡嗡:“別說話。”
“你不說話,我怎麼分神啊!”
張建中的腿動了一下,郝書記臉紅了紅,想他應該感覺到了,那裡騷癢難忍,不得不在他硬硬的膝蓋上蠕動,那裡沒有任何間隔,或許,或許他還感覺到雜草的摩擦,感覺到灼熱的溼潤。
“我告訴你們個事吧!”郝書記早聽說,他們喜歡在這時候說話,也想掩飾一下自己,見沒有反應,又說,“那就算了。”
敏敏說:“你說啊!我們在聽呢!”
“我去見外甥女了。”
“你見她幹什麼?”
“她不也是謠言裡的主角嗎?”
“你跟她說了什麼?”
“她很堅定,說她死都不會承認。”
敏敏停了下來,問:“承認什麼?”
張建中說:“我跟她什麼都沒有。”
“是的,是的。張建中是清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