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他們走樓梯,還是乘電梯都別想能逃走。”
兩個警察便又往回走,另一個警察對著對講機呼叫總部:“我們這邊發現兩個偷渡犯,請求總部派人增援。”
“叭——”樓梯上響起了槍聲,大廳這兩個警察忙又朝樓梯口挪去?
“發生什麼事?”
“我正在追趕他們。”
“擊中了嗎?好像沒擊中。”
村長走得離樓梯扶手稍近了點,上面那警察便開了槍。張建中回頭看了他一眼,問:“沒事嗎?”
“沒事。”
已經是十樓左右,越往下,就越擔心下面的警察往上衝,拐彎的時候,張建中從窗戶往外看了一眼,不遠處是一片村屋似的平房,從這裡跳過去,或許能落到屋頂上,然後從那邊逃走。
村長說:“很難說,如果,跳不過去怎麼辦?如果,屋頂承不住怎麼辦?舊村屋大多是瓦頂。”
再往下跑,才發現,其實是很有距離的,從七八層跳下去可能可以,但那麼高能行嗎?跳下去,可能連命都沒有了。
最好是從二樓的窗戶往下跳,跳到後面的花園,然後翻墻出去。然而,下面的警察會讓你跳到二樓嗎?或許,再下兩層,就與他們碰面了。
越往下越提心吊膽,但腳步稍放慢,上面的腳步聲又“咚咚”響。
村長說:“好像是一個人。”
那個被村長擊中門面的傢伙可能沒有跟上來。
“他有槍!”
“有槍也要拼一把了!”
“怎麼拼?這麼窄的空間,他閉上眼也可以擊中我們。”
“總比被兩頭夾擊生擒要好吧?”
“還沒到一定就要用命拼的時候吧?最多抓回警署,你應該沒有太大問題。最多就是襲警,就是你超出了執漁民證的範圍。”
“我是擔心你,你被抓,就什麼都沒有了。”
“現在,能撿回一條命就不錯了!”
“你心甘嗎?”
“有什麼心不心甘的?”張建中一咬牙說,“最多蹲幾年監獄,出來後,不當官了,繼續走鹹水貨。”
“都是我害的!”
“別這麼說,其實,是我考慮得不周到,把你也拖下了水。”張建中問,“幾樓了?”
“三樓還是四樓。”
“再不能往下跑了。”
張建中猶豫了一下,橫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