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不是故意的。”
他抹著鼻血,眼睛卻還不死心地往下瞟,女人不是沒看過,但跟阿花戲耍那會兒,她總穿著小內內,什麼都看齊了,耍遍了,就是那裡看也沒看。那一次差點弄進去,也沒來得及看,香港佬就按門鈴了。
汪燕還是坐在坐廁上,抽了一團紙遞給他。
“謝謝!”他移近了半步,居高臨下,還是什麼也看不見。
水流聲已經停了,他下面卻脹得難受。汪燕當然知道,他就那麼面對面站著,那位置與她平行,又移近半步,頂起來的帳蓬幾乎撐到她臉上了。她在心裡對他說,你再近點,再近點,我一口把它吞了。心裡別提有多興奮。
“還好吧!”
汪燕從衛生間出來,見他半躺在床上。
“一會就好。”
“經常流鼻血嗎?”
“小時候,時不時流。”
“現在還經常流?”
“很少!”
屁話!我汪燕會不知道你為什麼流啊!沒出息!卻又想,不正是沒出息,你才處心積慮嗎?
“你是不是也要去廁所?”
張建中感覺她的目光停在自己某一個地方,忙遮醜似的彎曲雙腿。
“你不用廁所,我可洗澡了。”
“在這洗?”
“很奇怪嗎?”說話間,她已經動手解旗袍上的扣兒,原來,那扣兒在腋下,一粒粒解,且還當著他的面,張建中剛平緩的心又“撲撲”跳起來。
不會是脫光了才進去吧?張建中倒是非常非常希望。
“你沒喝多吧?”
“我像喝多了嗎?”
“你是不是應該進衛生間才脫?”
汪燕停了下來,想這醜小子還假正經了,你不想看嗎?你應該更想我脫得一絲不掛吧?
“我怕把旗袍弄皺了。”她不可能沒有理由。他再次受不了了,丹田那團火直往頭頂衝,血似乎又往鼻孔湧。以為,以為她的罩罩怎麼也沒有泳衣小,哪想到,還要小得多,你乾脆別穿算了,乾脆把那兩座山尖尖塗黑就當穿算了。
還有那小內內,只是算是一塊布,只是遮住那麼點,她把旗袍疊好,放在另一張床上時,一彎腰,那兩座山直垂,呈現出木瓜的形狀,那屁屁就更是完全裸露了,只有一根細繩兒。阿花的小內內已經夠小了,她還小得都夾進股溝裡。
汪燕還不想進衛生間,站在那裡盤頭髮,那個貴婦髻並沒有散,所有的舉動都是故意的,她還站在鏡子前,讓張建中看到她在鏡子裡的正面,又看到她真正的背面。
你再不快點進衛生間,我可控制不住自己了,我可要*你了。你以為,我張建中不是男人嗎?你以為,我張建中很理智很正人君子嗎?正人君子未必扛得住吧?
“你怎麼了?臉那麼紅?”
不紅才怪呢!
“又不是你脫衣服,你還怕羞了?”
這臉紅是怕羞嗎?是被火燒的,我張建中都快燒成炭了。
“你快去洗,快去洗。”
汪燕慢慢地扭進衛生間,心裡卻在罵,張建中,你是個廢物!都這樣了,你還不行動!那醜小子都受不了了,你還禁錮它!怪不得你到現在都不懂女人,因為你蠢,因為你笨!平時,也沒見你那麼蠢那麼笨啊!難道你就缺少那麼一根弦?只能由女人擺佈你?
只是走進通往衛生間的走廊,就聽見嘭的一聲,汪燕嚇了一跳,又響起嘭的一聲,張建中便,“啊”地一聲大叫。
“你瘋了?”汪燕退了半步回頭看他。
張建中愣了一下,爆發起來:“我瘋了,我要被你B瘋了。”
你到底還是扛不住了,汪燕說:“我什麼時候B你了?”
“你還不是B我嗎?你看看你,你說,你是不是挑逗我?”
“我怎麼挑逗你了?”
“你衣服都不穿!”
“這不算嗎?”汪燕扯了扯小罩罩的細帶兒,又扯了扯小內內的細繩兒。
“你不如脫了!”
汪燕笑了一笑,說:“這可是你說的啊!”手在背上摸索了一下,那罩罩卻像一片雲似的飄了下來,那兩團肉很彈性地彈了一下,左右搖晃。張建中雙眼瞪得大大的。
只是一小會兒的停頓,他便撲了上來。餓狼猛虎般,緊緊攬住她的腰,另一手準確無誤地逮個正著。
“啊”地一聲,汪燕不知是被他抓爽了,還是被他抓痛了。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