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覺得麻煩,說:“你也太多心了。”
這會兒又想,退一萬步說,敏敏就算在外面偷聽,聽到他們說話,看見燈亮,也應該離開了。
一拉開門,李主任嚇了一跳,只見女兒像一攤稀泥堆在過道的墻上。
(這個週末有事,不能多更,讓大家原諒!)
320 又不是查你怕什麼
這個晚上,張建中接到了汪燕的電話,說她明天要來邊陲鎮,他問,有事嗎?她說,看看你行不行?丹田那團火便燃燒起來。
“一早就來嗎?”
“現在,就去好不好?”
張建中恨不得她就在跟前,恨不得把她剝得精光,丟到床上,然後,餓虎撲食壓上去。他張建中不可能再像第一次那樣找不到門口,在外面滑來滑去。媽的,我要讓醜小子一戳到底!
才不管你死活呢!才不管你汪燕受得了受不了你,我就是要看你幾乎斷氣的樣子,就是看你雙腿張得要多開有多張,然後,大聲罵:“你這醜小子,想要我的命啊!想把我戳穿啊!”
“你現在就來,馬上就來。”
汪燕笑了起來,說:“看你猴急樣!”
她想起他在門口一洩如柱的狼狽樣,心裡想,小男人就是好。然而,這個小男人的狼狽只有一次,接下來,他就變得可怕了,那個醜小子,那個磨菇頭,讓你撕心裂肺彷彿變成第一次。本來,他壓在身上就已經到底了,再狠勁往下沉,醜小子就像一把匕首直刺心臟,痛得你幾乎窒息了。
“你對我不要再那麼狠啊!”
雙腿不禁一夾,彷彿冒出水了。那次,徹底受傷了,比*他那次還嚴重,至少有兩天走路都隱隱地痛。那時候,曾罵他不會惜香憐玉,罵他不是人,在心裡發誓,以後再不跟他玩耍了,再不不自找倒黴了。
然而,人就是那麼賤,這才恢復不痛了,卻又好了傷疤忘了痛,又想那傻乎乎的醜小子,又想他再給她撕心裂肺,再給他致命一戳。她甚至擔心,自己那條細縫兒適應了那醜小子的狠,輕易就容納了那個大磨菇頭。
“還是過段時間再來吧!”張建中很不艱難地說一句不想說的話,他意識到她不可能到他宿舍來,他也不可能去她住的小酒店。
邊陲鎮太小了,一舉一動都在別人的視線內,再說了,工作組還沒走,查不到你張建中的經濟問題,發現你生活的作風問題,同樣也麻煩,而且,汪燕送上門,人家還不詢問你省城那筆生意?
“為什麼?”
“縣紀檢的工作組在邊陲鎮。”
“調查你嗎?”
“不是。”
“那你緊張什麼?”
“我怕歪打正著。”
“你真幹不了壞事,心那麼虛。又不是查你,你怕什麼?就算查你,我也不會出賣你啊!”
“還是小心一點好。等他們走了,我再給你電話。”
汪燕不想等,如果,不是兩個多小時的距離,她還真想馬上就趕去邊陲鎮。
“我不去鎮政府,你在圩市邊上那個路口等我,我們一起去月亮灣。”
張建中被她說服了,確切地說,是被丹田那團火燒暈了。
月亮灣幾乎沒人跡,根本不會碰見人,而且……張建中想,離開月亮灣,汪燕可以直接回省城,邊陲鎮除了他,再沒人知道她曾經來過。
這個晚上對張建中來說,很是煎熬,醜小子亢奮不已,他真擔心睡著了會做亂七八糟的夢,會一個忍不住把內褲弄髒了。髒了內褲可以洗,浪費子彈就太可惜了,他要把這幾天的積蓄全都送給汪燕!
一覺醒過,醜小子像發射炮翹得高高的,差點把內褲頂穿了。張建中摸了一把,內褲並沒髒,不由鬆了一口氣,他記得很清楚,夜裡夢見汪燕了,夢見她躺在床上,雙腿張得要多開有多開。夢見她那一撮茂盛的草叢,但那些草兒並沒往下延伸,細細的小溪兒出奇光潔白嫩。突然,那裡冒出一汪混沌的水。
張建中心一緊,便醒了。他想,如果再不醒,醜小子就控制不住了。
他洗了一個涼水澡,讓自己冷靜,其實,是要醜小子冷靜,你怎麼那麼沉不住氣?有你發揮的時候,你可別丟人啊!可不要該要你發力的時候力不從心啊!如果,你爭氣,那次在省城的酒店,我還想一個白天都在床上折騰呢!
終於,汪燕的車出現在路的盡頭。
那是上午十一點左右,太陽已經升上當空了,張建中遠離圩市,站在一棵樹蔭下,有人趁圩騎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