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有些艱難,卻沒有了痛楚,只是感覺磨菇頭膨脹得厲害,每進一寸都把自己撐得滿滿的,又坐在他腿上了,心尖尖像被鈍器戳了一下。
他感覺到了,她停頓了片刻,突然,有一種想讓她受傷的邪惡,雙手在她屁屁上按了一下,便聽見她輕叫了一聲,然後,錘了一下他的肩。
“不準使壞。”
“你自找的。”
“你別像再能像以前那樣了,雖然,醜小子還是很厲害,但已經不可怕了。”
因為在上面,主動權在她手裡,搖動著,而且,是被他按著屁屁的搖動,每搖動一下,都感覺醜小子又往心尖尖裡扎,磨菇頭的邊沿一下一下颳得渾身酥麻。
好舒服!
“沒時間了。”他提醒她。
“討厭!你就不能別想其他?”
“船靠岸了。”
“他們等一會兒不行嗎?”
“多等一會就多一份危險。”
“我們這是第一次,不可能運氣那麼差,緝私隊也不可能神兵天降。”
“後面的車可能過來了。”
“汪燕正好臉對著後面的檔風玻璃,說:“一點光也沒有。看見他們的光,還要好一陣才能到呢!”
張建中雙手改握著她那兩團肉,開始是隔著衣服的,後來就鑽了進去,往上一擼,就把嘴湊上去了,叼著那顆顆葡萄,屁屁便不停搓動。感覺醜小子直挺挺堅硬無比,她卻企圖要把它掰斷似的。
“受不了了,受不了了。”她快速動起來。張建中已經知道將要發生什麼事了,手和嘴用足了勁,雙腿也繃得緊緊的。
“我要,我要。”她幾乎哭起來。
張建中不敢戀戰,竭盡全力往上頂,每一次都有一種頂到天花板的感覺,便覺得一股酥麻一點點擴散,也就不能再吮她了,咬牙切齒地叫:“給你,給你。”
她突然癱軟了,他也突然不動了,彼此都感覺到只有醜小子在窄小的空間很有勁地一跳一跳。
好一會,她喘過氣來,便趴在他身上笑。
“笑什麼?”
“太快了吧?”
“你不是爽了嗎?”
她推開車門,從他身上翻下來,整理著衣裙,說:“知道什麼叫快餐嗎?這就是快餐。”
車又啟動了。
她說:“其實,這樣挺好的,又爽了,又不是很累。”
“走完這批貨,我要讓你累得爬不起床。”
“你別以為自己很厲害,最後,起不來的應該是你。”
這種事,女人硬不服輸,男人是治不服她的。
大哥大響了起來,是村長打進來的,說看見愣頭青他們船上的燈火了。張建中看了看窗外,說,我們就快到了。他又打電話給永強,詢問他那邊的情況。
汪燕說:“你就不怕人家說你煩?有情況,還不打電話給你?”
“我怕他睡了。”
“你睡了他還沒睡。”
有一道光在倒光鏡閃了一下,後面的卡車開過來了。
“我說沒事吧!沒耽誤時間吧!
車一拐彎,看見山尾村的燈火了。他們並沒有進村,只是在村前那一拐,向海邊使去,並沒有路,只是硬地,也還平坦,再向前開五十多米,地就軟了,只得不停下來了。
好些青壯年已經聚集在小碼頭上,駛過來的船也能看見輪廓了。
村長迎了上來,說:“陸叔公也來了。”
“他老人家還來幹什麼?”
“他不放心,要親自壓陣。”
說著話,卡車也到了,司機從車上跳下來觀看地形,看能不能再靠得近一些。
碼頭那邊一陣喧譁,船靠岸了,就見愣頭青第一個跳下船,一幫人卻往船上跳。陸叔公底氣十足地聲音傳了過來:“不要亂,排成隊,把船上的貨一件件傳下來。”
於是,碼頭上的人有條不紊,排成兩行,像傳送帶似的,把船上的貨傳遞到碼頭上。轉眼間,小碼頭便壘起兩座小山,陸叔公又指揮部分人把小碼頭上的貨搬到卡車上。寧靜的沙灘立時沸騰起來。
第一輛卡車沒裝滿,第二輛卡車又到了,有人要往第二輛卡車上裝,村長忙走過去,要他們先把第一輛卡車裝滿。
張建中感覺自己就像一個多餘的人,站在沙灘上看著眼前一片繁忙景象。他想,到底是山尾村,辦事總是井井有條。
汪燕說:“我們先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