移,移到他背後,輕輕拍了一下他背脊。
他竟狠狠地回了一肘。
張建中早料到他會來那麼一下子,拍完之後,往後跳了一步,就對監友說:“輪到你了。”
大快頭氣得不行,想我不可能對付不了你這個狗屁老闆,就對著攔道的監友衝過來,好像要放倒他,再做提張建中。
這會兒,劉老闆開門出來,大叫道:“住手!”
大快頭就住手了。
劉老闆說:“這位老闆要是放倒你再就放倒了。你還是習武之人,就不知道他為什麼拍你一下嗎?他那一拍就是告訴你,你還沒資格跟他較量。”
張建中馬上笑著迎上去,說:“老闆終於露臉了。”
劉老闆問:“請問尊姓大名?”
張建中說:“小的姓張。”
“老哥我姓劉。”
彼此便說,“幸會幸會。”
張建中問:“大哥在哪發財?”
劉老闆說:“只是混口飯吃。”
張建中哈哈一笑,說:“能夠混到住白天鵝已經很不簡單了。”
劉老闆也哈哈一笑,說:“彼此彼此。”
張建中說:“還是大哥人強馬壯啊!”
“那裡那裡,我這些人都是酒囊飯袋。”
“高人,高人。我最佩服的就是貶低自己的人,沒有水平的人,總覺得自己很了不起,但高人從來都是低調,覺得自己不如別人。”
劉老闆就衝著他那幫人說:“聽到了嗎?聽到張老闆說的話嗎?”
那幫人一個個耷拉著頭說,聽到了,聽到了。
247 手快有,手慢沒
知道他們說的女朋友卻是上門服務的小姐,張建中便氣不過地說,你們是不是太無聊了?幾百塊的東西,要鬧成這樣!劉老闆也說,就是,就是,我都替你們丟人。說著話,張建中先回自己的房間了,見好就收,千萬不要讓劉老闆以為,你想巴結他。
倒把明和監友也跟進來。
“我這辦法還不錯吧?”倒把明很有些得意地說。
張建中說:“我就知道是你故意鬧的。如果,那個劉老闆不露面怎麼辦?還不打起來了。”
監友說:“沒有想到,張小弟還有那麼幾個子,別看他們人多,打起來根本不用怕。”
“我們不是來玩不打不相識。”張建中不無擔心地說,“現在,我擔心,這麼一鬧,他們會防著我們,說不定,還會搬到別的地方去。”
倒把明問:“他們防著我們幹什麼?”
“你以為他們是好東西?肯定沒有少叫小姐上門服務,我們又住在他們對面,他們會擔心我們報復他們,見小姐上門,就報警。”
平時警察可以不管,但有人報警,警察不可能不管。
“不會吧?”倒把明也擔心起來,他們真要搬到其他地方住,真就有點弄巧成拙了。
這會兒,劉老闆那夥人也在議論張建中他們。
有人說:“我看他們一點不像是做生意的。”
有人附和說:“我也有這種感覺,他們一個個黑不溜秋,更像是成天在太陽底下曬的,特別是那個瞅著女人胸脯的傢伙,徹頭徹尾就是鄉巴佬。”
他說的那個人是倒把明。他一見到那個上門小姐,目光就故意定定地盯著那小姐的乳溝。大快頭氣不過,才跟他吵起來的。
“人不可貌相。那個張老闆,別看年紀輕,很有一點來頭。”劉老闆卻說,“你們沒見他那麼幾下子,就竄到身後去了,真要出招,你們一個個都不是他的對手。”
吵起來的時候,他就從貓眼關注門外的動靜,見大快頭還傻乎乎的,才開門出來阻止了事態的發展。畢竟,他們在這住了相當長時間,又時不時招小姐上門,因此,並不想把事情鬧大。
大快頭很不服氣,說:“他有那麼大能耐,還請保鏢幹什麼?”
他覺得,真正跟他交手那傢伙才是最難對付的,不過,武功絕對不如他。
劉老闆很不屑地說:“他就是擔心他的保鏢打不過你,才在你面前露那麼一手的,沒想到,你竟然看不出來。”
雖然,不會武功,但他總認為,智者才是真正的控制者,比如大快頭,除了有一身蠻勁和武功還有什麼?人家竄到他身後都不覺,還嚷嚷著人家不如他?就算人家打不過你,你也未必能打敗人家!
有人問:“他們不會是衝著我們來的吧?”
劉老闆說:“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