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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9部分

那堆草倒挺茂盛,且烏黑髮亮,但那東東也黑得夠可以。

看著他裸露的肌膚倒是挺白的,與他那張被太陽曬的臉反差很大,與那東東反差就更大了,你也沒曬太陽啊!也沒吹海風啊!怎麼黑得像塊炭?

她把張建中褲子褪到膝蓋上,他還是死豬一樣躺在那裡,睡著了,你怎麼也睡著了?他喝了酒,你又沒喝,他醉了,你怎麼也醉了?你不是不受主人控制嗎?你不是想發怒就發怒的嗎?發怒給我看一看,像那天在月亮灣那樣,雄偉傲立給我看一看。

她的臉枕在他的小腹上,近距離地看著那東東,呼吸吹得那堆草東到西歪。那東東似乎聽到了她話,似乎有點甦醒已經不再是那麼丁點了,加油啊!繼續啊!別那麼軟好不好?別讓我失望好不好?別……

那東東一下子竄了起來,張建中也動了一下,一隻手搭在她背上,很快又滑了下去。汪燕忙回頭很慌張地看他的臉,他皺著眉頭,像是在說什麼,稜角很分明的嘴唇不停地抖動。

虛驚一場。

目光再次移回來,汪燕的心歡快地跳躍。

奇蹟,真是奇蹟。

眨眼間,它面目全非,像旗杆般挺立。這比喻還不貼切,不是旗杆。旗杆又細又長,那東東長倒是長,卻一點不顯細,而且,而且那磨菇頭大得有點驚人。

汪燕是見屢經殺場的女人,能比較出張建中的特別。本來男人的東東就夠醜陋的,他卻更醜陋得很,且還黑得發亮,尤其是那磨菇頭,就是扣了一頂大號的鋼盔。

突然,她想起一個很形像的詞兒,磨菇雲。

原子彈爆炸升騰起來的雲霧叫磨菇雲,那黑得發亮的東東正是那形狀,看似有規律,卻一點規律也沒有,本來表面是平滑的,卻凹凸不平,暴出一條條扭扭曲曲的青筋,那傘樣撐開的磨菇頭張揚得讓人感覺非常有爆破力。

汪燕不禁一陣騷癢,雙腿緊夾了一下,感覺小溪水不受控制地淌了出來。

女人也有不受控制的時候,她很想馬上把那東東叼了。

然而,還是很努力地控制自己,俯下臉去貼那醜陋無比的東東。她發現那東東好燙,燙得臉兒很舒服,就很讓自己還能安靜地躺在他的小腹上,呼吸自然是一次比一次強烈,於是,她聞到一縷泥土味,聞著淡淡的青草香味。

是心理作用,還是小男人都會有這種很原始很純樸的氣息?

她有點迷戀這種感覺,一邊用臉感覺那東東的熾熱,一邊用手愛撫,真好,這種感覺,這種味道真好!

雖然,前男友總說自己與她之前沒碰過女人,但他的嫻熟的程度很讓她懷疑,心裡就總有一種說不出的不爽,總有一種被騙的感覺,或許,就是這種莫名其妙的心結,讓她對張建中總有一種說不出的好感。

這會兒,她不想輕易結束這種感覺,只是用臉貼,再用嘴唇親,後伸出舌尖兒舔,從底部開始,一點點往上爬,在磨菇頭上盤旋時,就忍不住張嘴把它吞了。

雙腿又緊夾了一下,很有點受不了,另一隻手伸下去,早知道自己已經泥濘,卻還是沒想到會泥濘得那麼不像話。

她像吃冰棒似的,搗弄那磨菇頭,每每在那傘樣撐開的邊沿就合攏嘴感受那邊沿的堅硬。好幾次,她都想把那東東全根沒收,然而,發現根本不可以,都插進喉嚨了,似乎還有好長一截留在外面。

這個醜東東真夠可以的!

這個醜東東,不知自己是否吃得消?

張建中動了一下,這次是那東東在動,剛好碰著喉嚨,就嗡得有點難受,忙吐了出來,只見一抹口水順著那東東往下滑。

她看了一眼他的臉,只見他微微睜開眼睛。

“太,太爽了。”他喃喃,這很讓她難堪,“再來,阿花,再來。”

她又惱怒又高興,惱怒的是他竟把她當那個青梅竹馬了,高興的是他並沒有醒。

張建中正處於似醒非醒之間,恍恍惚惚感覺到有人在搗弄他。除了阿花,還會有誰那麼搗弄他呢?這是在哪?不是阿花的別墅又是在哪?你回來了?你一個人回來嗎?你老公沒跟你回來嗎?他會不會突然殺到?阿花什麼也沒說。

她當然沒時間說話,她的嘴哪有時間!

他又動了動,很想用勁地捏她胸前那一對汽球一樣柔軟的肉團,然而,雙手一點不聽使喚。不會是做夢吧?一定是做夢!否則,手腳怎麼不聽話,否則,阿花怎麼還跟你玩這種遊戲?

不要醒,不要讓這個夢醒,就一直做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