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這是一個局嗎?會知道他們上當受騙嗎?我們在這裡受苦受難,全是你一手造成的。
“是他們騙你們老闆的,他們跟你們才有深仇大恨,我只是一個跑屁蟲,跟汪老闆見過幾次劉老闆,到底發生了什麼事?我其實一點也不知道。”
“你不知道嗎?”那傢伙又狠狠地敲了他一下。
副總經理殺豬似地叫起來:“流血了,流血了。”
就見他頭額上淌下一行血,一直順著臉往下流。
“流血怎麼了?活該!”那傢伙說,“我最看不起你這種人,叛徒,漢奸。戰爭年代,早就把你槍斃了。”
想不到,那傢伙還有這麼一種正義感,倒把明和監友對視一笑。
“你們笑什麼?”
倒把明說:“你是好樣的。”
“不用你拍馬屁。”
“我不是拍馬屁,我說的是心裡話,像他這種人,就是漢奸賣國賊,說不定,他爺爺就是漢奸賣國賊。”
那傢伙也是閒得悶,用衣架挑起副總經理的下巴,問:“你老實交代,你爺爺是不是漢奸?是不是給小日本帶路打過八路軍?”
“沒有,沒有。”
“你爺爺是幹什麼?”
“我,我也不知道。”
“你怎麼會不知道?”
“我一出生,他就死了。”
那傢伙用衣架拍了拍副總經理的臉,說:“肯定是漢奸,被地下黨槍斃的。”
他的想像力還非常豐富。
趁著那傢伙折磨副總經理,監友把反綁的手挪到倒把明也反綁的手邊,摸索著示意他給他鬆綁,倒把明也意會,挪了挪身子。
那傢伙很警覺,問:“你們幹什麼?”
“沒,沒幹什麼。”
“別動。”那傢伙的木衣架又敲了下來。倒把明一閃,打在肩上。
監友忙把他的注意力引過來,說:“你能不能給我鬆鬆腿上的繩子?我想去小便。”
“還想小便?忍住!”
“忍不住了。”
“忍不住就拉在褲子裡。”
“這是劉老闆的房間,我怕弄髒了。”
“是啊,是啊!”倒把明也幫腔。他知道,監友就是不用手,對付這傢伙也綽綽有餘,“我們把他的房間弄髒了,他會怪你的。”
“媽的,你們不拉不行嗎?你要拉是不是?”那傢伙用衣架指著監友問。
倒把明忙說:“你別打,你一打,他可以就忍不住拉出來了。”
這話好像起了作用,掄到半空的衣架停了下來。
監友卻大喊大叫:“不行了,忍不住了,我要拉在這沙發上了。”
“你他媽的找死啊!”
“沒辦法啊!你要能忍還不忍啊!”監友說,“要不,要不你把我拉到衛生間去,我在那拉算了。”
那傢伙想想也好,拉到衛生間去,任你他/媽的拉個夠。
既然,他不鬆綁,就只能冒險搏一把了,讓他靠近,瞅準機會,給他一腳。雖然雙腿被綁著,但還是可以抬起來的。然而,這一腳一定要踢準,一定要一傢伙把他踢暈過去。
那傢伙並不傻,叫監友把雙腿伸直,他就拉住監友的腿往衛生間拖,但監友故意運氣下沉,他便怎麼拖也拖動。
“你他/媽的,比死豬還沉。”
倒把明說:“你不如把他的腿解開算了。”
那傢伙蹲下來喘氣,說:“你別想好事,我解開他,他跑了怎麼辦?”
“他怎麼跑?會不是鎖上的嗎?”
“鎖上就開不了嗎?”
“就算叫服務員來開也要花時間啊!”
那傢伙只顧跟倒把明說話,完全沒想到雙腿雙手被綁的監友會對他形成威脅。而他蹲下來喘氣的時候,監友就在蓄勢了,他屁股向前挪動,讓自己的腿能夠彎曲,讓自己能夠雙腿齊發踢他下巴。
如果,雙手不是被反綁著,他是完全有信心一傢伙把他踢暈的,但目前這種狀況,雙手用不上力,只能完全靠腿一縮一蹬的力了。
監友行動了,雙腿一縮一蹬,如願地踢中了他的下巴,就見他一吭不吭後仰,倒了下去。
“好!”倒把明興奮地大叫。
監友忙又向前挪了幾下,再縮回雙腿蓄勢待發。
274 報警對你有利嗎
這次省城一行,張建中與汪燕合謀玩了劉老闆一攤,在預料之中,想不到的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