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怎麼的,張建中首先便是看了一眼她那對豐滿的胸。
“抱姐還不好意思啊!”
抱姐才更不好意思!抱別人有反應正常,抱姐有反應多有人性?然而,你張建中還有人性嗎?應該早就沒人性了,郝書記、敏敏都被你一鍋端了。
咬咬牙把娟姐抱了起來,發現她還挺沉的,雖然,有郝書記般的塊頭,卻要沉許多,或許,這就是勞動人民的本質吧?那對肉團貼在胸前,怕她下滑,還要摟得更緊。
娟姐嘴上說得輕鬆,被他這一抱,臉還是紅了,弄得張建中更尷尬。
“只有這一個辦法。”張建中更像寬慰自己。
“只能怪我的腳葳了。”娟姐也在為自己解釋。只有一汪水,兩人謙讓了一會,最後,還是決定娟姐下去泡,張建中衣服少,往身上潑潑水也可以,或者,娟姐泡完了,再輪到他泡。
娟姐說:“你坐近一點,我來給你潑。”
她兜頭兜腦地潑,一邊潑,一邊笑,張建中低著頭,連連說:“可以了,不用了。”
“你洗好了?”
張建中說:“好了。”
娟姐說:“還是進來泡泡吧!下面這麼潑還是不衝不乾淨。”
她坐了下來,騰出大半個水坑。
“張建中擺手說:“不用。”
娟姐說:“洗乾淨,鋪在大石上曬,很快就幹了。”
張建中驚得雙眼都大了。
“我們不知什麼時候才能回去吧!你不趁著太陽沒下山把衣服曬乾,就一直穿著溼的?”娟姐說,“你洗乾淨了,到石頭那邊,我在石頭這邊,誰也不準過界。”
張建中鬆了一口氣,你他/媽心真夠邪的,是一人一邊,誰也不能看誰。
上身赤/裸洗得快,稀里嘩啦一陣,張建中便洗好了,站起來說:“這邊全是你的了。”說著就朝另一邊走去。
“我不叫你過來,不管發生什麼事,你都不能過來。”
“放心,我不會過來。”
張建中到了石頭那一邊,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扭幹褲子上的水,抖落抖落鋪到大石上,小褲衩也扭幹了水掛在小樹杈上。西斜的太陽暖暖地曬在身上,還別說,挺舒服的。
突然,想起娟姐腳葳的一剎那趕得急,煙還留在沙灘上。估摸了一下,娟姐的視線全被大石攔住了,應該看不見自己跑去沙灘。
按著來時踏出的路往回去,才發現,穿著褲子不必擔心那些橫枝豎杈,這赤條條的,就隨時會劃破那東東。別說那東東,就是劃破那一片禁地,回去也無法向敏敏交代,你光著屁/股到處亂跑幹什麼?
後來覺得自己太傻了,你就不能用上衣包起來?
把煙弄過來了,坐在一塊石頭吸菸,想這真是活受罪,而且,還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回去?
這島上有沒有吃的?抬頭張望,見一些矮植物上有一些紅色黃色的小果兒,也不知有沒有毒?也不知能不能吃?娟姐那邊傳來“嘩嘩”的水聲,頭頂上聽響起“嘭”的一聲,愣了一下,應該是娟姐把溼褲子甩到大石上了。
“你在幹什麼?”
“吸菸。胡思亂想?”
“不會是想些心邪的東西吧?”
張建中沒法答她。
“剛才在沙灘,你都沒想什麼?”
“什麼也沒想。”
“不說實話。”
又傳來“嘩嘩”的水聲,頭頂又傳來響聲,聲音沒那麼大,應該是把上衣甩在大石上。
“你一個星期回幾趟城裡?”
“很難說。有時候兩三天,有時候一星期回一次。”
“一星期才回一次,不想老婆嗎?”
“可以通電話啊!”
“你們近,不是長途,一天通幾次電話都可以。”
張建中安慰她,說:“都過去了,你就要隨軍了。”
“其實,我心裡也不好受。當然,很想隨軍,但是,去了那邊又不知道幹什麼?可能就只是當家屬,成天柴米油鹽。”
“女人嘛!柴米油鹽沒什麼不好。”
“問題是,我們這邊如火如荼,我卻跑去鍋碗瓢勺,不心甘!”
“這是男人乾的事,有什麼心甘不心甘的?”
“還是鎮委書記呢!說這樣的話。”
“你隨軍,也是為革命工作啊!做好後勤,讓你老公精神飽滿地投入到國防建設中。”
“你說老實話?有沒有舍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