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花笑了起來,說:“算你還有自知之明。”
張建中說:“你要是喜歡這地方,回東莞宣傳宣傳,帶一些老闆過來,或許,就會有那麼幾個看中這地方,到這來投資。”
阿花問:“我來就不行?”
“你來當然不行,叫我白送地皮,我還不虧了。”
三小姐卻說:“還有別的目的吧?”
兩人在極力掩飾,但三小姐還是隱約感覺到,這兩個人一定不像他們表面說得那麼簡單,心裡便想,你張建中就這水平就這素質,原來喜歡像阿花這樣的女人,是不是波大吸引了你?怎麼也想不到她還有什麼更吸引人的地方。而且,你張建中還是青梅竹馬就一直喜歡。
當然,她說這話的時候,阿花他們都回房間休息了。這時候,已經有些晚了,月亮已經爬上當空,海風吹在身上有點涼。
“你跟那個阿花應該不只是青梅竹馬吧?還有曖昧吧?”
“你別胡猜!”
“我不是胡猜,如果,你們沒有曖昧,你會那麼怕她?你張建中這麼小氣的人,會被女人欺負?只有她才欺負得了你。”
張建中半老實,半虛假地說:“你算說對了,這世上,只有她能欺負我,原因很簡單,從小我就被她欺負慣了,沒說幾句,她就會打我踢我。到現在,還是這個樣。不像有的人,等我強大了,才來欺負我,我能不反擊嗎?”
三小姐臉色很不好地說:“我沒想要欺負你。”
“但願如此。”
“我只是居理力爭!”
“那我也居理力爭!”
永強笑了笑,說:“其實,你們是各代表一方,居理力爭得心裡憋氣了,就想點辦法報復一下對方,發洩一下。”
張建中和三小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你也太小氣了。”
“你不小氣?”
“你是男人!”
“男人就一定要大氣受委屈?”
“阿花那麼對你,你怎麼不覺得委屈?”
“我是委屈得不敢發洩!”張建中還想掩飾得更完滿,說,“那時候,我媽偏向她,只要我大點聲跟她說話,我媽就會罵我,只要她叫我幫她做點事,我媽就催我去幫她,那時候,還有一種朦朦朧朧的東西,所以,忍啊忍,怕她生氣。”
永強驚訝地問:“她說的都是真的?”
“都是年少無知的事!”張建中笑了笑,說,“所以,我不敢讓她來投資,不送她地皮,肯定跟我沒完沒了,送她地皮,把她引來,麻煩更大,一點點小事也會吆三喝六,成天跟在她屁股後面為她服務。”
三小姐想起鍾真濤,罵了一句:“男人就是賤!”
(今天四章,鮮花有木有?打賞有木有?)
677 應該是心理反射
(感謝szhhxx203/100 100 100和wsgnwb100的打賞,你們的支援,是東東碼字地動力)
夜裡,阿花並沒睡好,本來以為,已經把他們過去那些不應該有的記憶忘記了,表面上,她也表現得那個樣,嘲笑他,欺負他,打他踢他,心裡卻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看他一副很無奈的樣子,她打下去的手就想變成撫摸,特別是說到砸跌腳佬的門,她就想問他,還痛嗎?那個地方,是不是還畸形得很難看?
躺在床上睡不著,又不敢翻來覆去,擔心女主管沒睡著,知道她有心思。你為什麼有心思啊!還是不想了初戀情人?
張建中算是她的初戀情人嗎?
她知道,自己肯定是張建中的初戀情人,卻不知道他算不算是自己的初戀情人?老實說,結婚之前,她並沒喜歡過哪一個男人,暗戀也沒有。她也可以肯定,自己嫁給老公並沒有愛。
現在也沒有,那時候,只是因為他有錢,現在,過了那些多年,也談不上愛,只是覺得自己的日子就應該跟他一起過。
因此,她喜歡的第一個男人就應該是張建中了,是嫁了老公之後才喜歡的。有一段時間,她總後悔沒把自己給他,就差那麼一點點了啊!
她總用那個割包皮的故事譴責自己,雖然,你那一膝蓋沒讓他軟掉,卻還是留下了後遺症,他一那個就痛得直不起腰,他那東東醜陋得像棒棒糖,也不知現在還是不是那樣?
本來,你是很有責任幫他治好的。
這麼想,她就興奮得發抖,彷彿又看見那根棒棒糖在門口戳來戳去。說是對張建中釋懷了,其實,一點也沒有,只是以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