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心甘情願的啊!”
“是,是。是我心甘情願。”
“走吧!還站著幹什麼?”阿花伸手過來拉他,手一動,張建中感覺有點什麼異樣,定神看,她胸口那一粒釦子不見了,咧出一道口。
張建中臉一紅,說:“你的鈕子掉了。”
阿花低頭看,忙用手捂住。
張建中說:“怪不得他們剛才那麼問話,原來,他們也看見你的鈕釦掉了,他們肯定以為是我搞掉的。”
阿花叫了起來:“張建中,你流氓是不是?”
“我怎麼流氓了?幸好,我說我們在談戀愛,否則,他們還真以為我流氓你了。”
阿花跺著腳說:“讓你佔我便宜了。”
“我佔你什麼便宜了?”
“其實,我見過他們的,他們經常去服裝街巡邏,以後,他們肯定會認得我。你說你跟我談戀愛,他們還不真以為我跟你談戀愛了。”
“我跟你談戀愛不好嗎?你沒見他們一聽我在縣府大院上班,態度馬上就變了。”張建中脫口而出,自己也被自己嚇了一跳,但他必須他將錯就錯,定定地看著阿花,看她怎麼反應。
“你還看,你還看。”她更緊地握住咧開的胸口,弄得那兩座山峰更圓潤了。
“我沒看你那裡,我只是看你的臉。”張建中馬上意識到自己的話太軟,很有退縮的味道。他對自己說,看就看唄,看她那裡又怎麼樣?別人看不行,你看還不行嗎?他告訴自己,大膽一點,話都說出口了,還有什麼可怕的,再進一步,她就是你的了,還不只是看看那麼簡單了。
張建中心裡的火猛烈地燒起來,盯著那兩座圓潤的山峰,也不能哪來那麼大勇氣雙手一張,就把阿花抱在杯裡。
“幹什麼?幹什麼?張建中,你幹什麼?”
阿花掙扎著,越掙扎他越抱得緊。
“流氓,你流氓,你耍流氓!”
“我就是耍流氓,就是對你耍流氓。”
張建中沒想到的事情發生了,阿花一抬腿,膝蓋狠狠地往他的命根子撞去,他一聲慘叫,身子一軟,彎腰捂著被擊中的地方,身子一矮,蹲了下去。
阿花看也不看他,掙脫魔爪似的,向大街跑去。
第十四章 你要負責他恢復過來
阿花並沒有跑遠,回頭見張建中沒追上來,心裡沒那麼慌了,便想是不是踢得太狠把張建中踢傷了?
不過,你張建中也太可恨了,叫你去懲罰那跛腳老光棍,你卻比他還色還流氓,還是國家幹部,還在縣府大院上班呢!以後不能再理你了!有什麼事都不能叫你幫忙幹了,做人也好,做鄰居也好,做朋友也好,總是要有底線的,不管誰也不能超過這個底線。
這麼想,她就繼續回葫蘆巷,走著走著,心兒跳了一下,想自己好像踢到了不應該踢的地方,張建中倒下去的時候,好像就是捂著那個地方。她的臉一陣滾燙,對自己說,你還罵人流氓呢?你貌似比別人還流氓!
她又想,我那是流氓嗎?我那是懲治流氓!對付流氓就是應該踢那裡,把他踢爆了看他以後還怎麼耍流氓?
然而,怎麼看張建中也不像流氓啊!
大家在一條巷子里長大,他是一個什麼樣的人?還不清楚嗎?他跟女孩子說話還臉紅呢?怎麼就會像流氓呢?會不會,會不會他喜歡自己,用那種形式向自己示愛?好像還真像那麼回事,否則,他憑什麼總幫你?他憑什麼總隨叫隨到?剛才,他不是還說,你們在談戀愛嗎?
應該就是因為“談戀愛”這句話而起的,你沒有拒絕他,他才抱你。可是,可是,你不是掙扎了嗎?不是罵他了嗎?他為什麼不鬆手?為什麼越抱越緊?
她又替張建中辯護,說那時候,他當然不顧一切了,或許,他還以為你想表現得矜持一點,故意掙扎,故意罵他。她對自己說,他那麼抱你也不能算流氓吧?流氓應該是目的很明確的,一出手就會抓那些關鍵部位,要麼抓胸脯,要麼抓屁屁。張建中並沒有,只是抱你而已。她又對自己說,退一步說,就算他耍流氓吧!但也沒對你怎麼樣啊!你對他那麼狠,踢壞他怎麼辦?他可是張家的獨子啊!
阿花的頭“嗡”地一下大起來。
以前,曾聽說過這樣一個故事,有一個男人去割皮包,醫院的護士給他消毒的時候,他那裡硬了起來,那個護士就用夾棉球的鑷子敲了一下,沒想到,這一敲,敲出了問題,那男人再硬不起來,那護士只得負責,只得用盡各種男女之間的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