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你,所以才助長了他這種作法。誰願上當就上當吧!”
孟市長還沒張嘴,就被老李堵了回來,好一會不知該怎麼說話。
“幸好,他是去找你,影響才沒那麼壞,幸好,你知道實情能夠理解。”
“你們父子之間的事,別人不清楚,我還不清楚嗎?”
“那是,那是。這父子之間的關係,怎麼樣也沒有岳父與女婿之間的關係處得好。”
孟市長似乎嘆了一口氣,老李在電話裡說:“你就別裝模作樣了,一副委屈的樣子,我還不知道你心裡都想些什麼嗎?還不是譏笑我沒有兒子。這一點,我老李對你是佩服的五體投地。”
“不僅是這一點吧?我能當市長就不讓你五體投地?”
“總之,現在啊!你沒一樣能及你。”老李說,“我現在是放平心態了,有一天過一天,混到退休。”
有一點是說不出口的,老子的老婆比你老婆年青漂亮,老子最近跟老婆搞新意思,搞得挺帶勁的,而且雄風不減當年,你老孟還行嗎?想必也沒那些閒工夫,想必跟老婆玩的也就那些舊套路。
人總是能夠找到安慰自己的地方,何況,五十好幾的人了,這方面再煥發青春,不是每個人都可以的,雖然,贊他的只有郝小萍一個人。但見她“哇哇”直叫,比讓他幹什麼都有成就感。
“老公,我越來越愛你。”郝小萍雙手緊緊地抓住他的肩,艱難地承受他的重創,“小李,以後,我叫你小李好不好?”
她氣喘得像就差那麼一口氣,激勵得他更一個猛插,讓她暈死過去。
“就不為兒女著想?”孟市長問。
“我現在這能力,想也是白想,小張爬到現在這個位置,我還能幫他什麼?最多也就是給他參謀參謀,更多的時候,也根本不用我參謀。”
“你這是得意啊!”
“只能說是一點點小安慰。”
“昨天,我去糖廠走了走,的確搞得不錯。”孟市長把話題轉上了他的思路,“我想,你也聽說了,小張就要成被告。”
——在廠裡開了一個現場辦公會,我要求各有關部門全力支援小張打好這場官司,不說為公,不為萬多位工人,就單憑我與你的關係,我也要支援他。有難度,但我就不相信,全市動員起來,打不嬴那個大白兔。
——目前,市委書記態度還不明朗,還要爭取,老實說,我看好小張,既然小孟不走這條路,我倒想把我的關心傾注在小張身上。我這說的都是心裡話,你可別給我張揚出動,更不要讓小張知道,年青人嘛!滋長了驕傲思想,是非常不利於成長的,滋長了依賴思想就更不能進步了。
老李聽得背脊直冒冷汗,老孟是在暗示自己嗎?是在批評你對小孟的態度和作法嗎?他那麼對待小張,你又是怎麼對待小孟的?他把關心傾注在小張身上,你能不能也盡一點微薄之力幫助小孟呢?
他還是不能理解,老孟不是強烈反對小孟嗎?打電話給張建中,不是要證實老孟說的話,更想弄清楚父子之間的微妙。
張建中倒是把父子之間的微妙想清楚了。
“真是老孟的主意?”
“先從興寧下手,應該也是孟市長的主意,孟小輝的思路不會那麼清晰。”
“這豈不是一種交換?”
張建中不好說什麼,但心裡非常希望交換,老李那點能力,與孟市長交換,很顯然,自己更佔便宜。這晚,郝小萍又回興寧,這陣,每隔一天,興寧就像有一條線索牽著她,想不回來也不行。
司機把她送到家門口,便又趕回去,明天一早再來接她,貌似挺麻煩,但司機就是為領導服務的,再麻煩也必須聽指揮。老李彷彿也知道她會回來,早早就在家裡等著了。
“怎麼樣那麼乖,呆在家裡?”
“你不是要回來嗎?”
“我又沒告訴你。”
“我能猜到。”
“別把自己說得像神仙,能掐會算的。”
“我還真覺得自己越活越像神仙。”老李“嘿嘿”笑,“好事總找上門來。”
“什麼好事找上門了?”
“小孟昨天跑到興寧來,要我幫忙,我還稀裡糊塗的。”
“他要你幫什麼忙?”
“生意上的事。開始,還以為他假傳聖旨,原來還真是老孟叫他來找我。”
郝小萍也覺得不可能,說:“你確定嗎?還是問問老孟確定一下。”
“老孟當然不會直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