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大企業就是大企業,還有這麼步調一致的時候。
不好意思讓餘麗麗等得太久,張建中只是擦了擦身上的汗,換了件乾淨衣服就下來了。
“還沒吃早餐吧?”
“還沒呢!”
“我們去喝早茶。”
“這麼早,就是去喝早茶。”
“對啊!”
張建中覺得這個主意也不錯,可以趁著喝早茶跟餘麗麗談談廠裡的事。昨天瞭解的是車間的情況,今天想了解一下廠部的事情,特別是廠裡頭頭腦腦的事。
沒有人比辦公室主任對廠裡的情況更知情了。
司機把他們載到一家不是很高階,卻還算舒適的酒店。
餘麗麗說:“沒辦法,這是廠裡指定的接待酒店,可以簽單。”
張建中說:“還是我請餘麗麗吧!”
“有簽單還用你請?”
“廠裡不容易。”
餘麗麗笑了笑,紅潤的嘴唇一咧,又讓張建中心兒跳了跳。
“你還跟廠裡比闊氣?瘦死的駱駝比馬大,何況,你還不是馬。”
他們要了一個小單間,茶水還沒上來,餘麗麗就叫服務員要了三包煙,一包給張建中,一包給司機,還有一包,自己放進包裡,應該是拿回去給老公的吧!
張建中笑著說:“餘麗麗真是好老婆啊!時刻惦記著老公。”
餘麗麗說:“有些事你不知道,叫不拿白不拿。”
張建中看了一眼司機,只是笑笑,並沒說什麼。那司機或是出於職業習慣,很快吃完早餐,就回車上了。這時候,張建中還問她:“你剛才說的不拿白不拿怎麼理解?”
“很簡單,別人都拿,你有機會,不拿人家也說你拿。所以,人家可以多拿點,我只有這點小權利,就喝個早茶,拿包煙。”
“你能不能把你知道的告訴我?”
餘麗麗把頭伸過來,突然笑了笑,說:“我為什麼要告訴你?”
張建中愣了一下,說:“你知道,我就是來查這些事的。”
“你到底是幹什麼的?”
“你看我像幹什麼的?”
餘麗麗身子退了回去,背靠著椅背,說:“你不告訴我,我又為什麼要告訴你呢?”
“我是來體驗生活的。”
餘麗麗制止他,說:“好了,你別說了。”
“我真的是來體驗生活的,只是不是你說的那種作家體驗生活。”
“那是什麼身份?”
張建中像她剛才那樣,伸長脖子說:“你別告訴任何人。”
餘麗麗又把腦袋伸過來,如果在桌子上劃一條中線,張建中差一公分到達那中線,餘麗麗卻剛好在中線的位置。
“你不告訴任何人。”
她說話的口氣噴在張建中的嘴上,低下眼簾,可以看見她紅潤的嘴唇上那些細小的紋路。
餘麗麗嘴唇一碰,“波”的一聲,那一刻,張建中真想把嘴唇再湊前一公分,她又退了回去,一邊就笑起來。
“你結婚了嗎?”
張建中尷尬地笑,卻一點不猶豫地說:“結了。”
“那你還那麼不自重。”
“有嗎?”張建中當然不會承認。
“有沒有你自己知道。”
“我們說正經的。”
餘麗麗卻問他:“男人是不是都這麼善變,臉一翻,就是另一副面孔了,就一本正經了。”
“我有不正經嗎?我一直都在一本正經地跟你說事。”
“你說句老實話,你剛才有沒有想到別的地方去了?”
張建中只好說實話:“是有過那麼一瞬間的心猿意馬。”
餘麗麗笑起來,她的胸並不大,沒有那種波濤洶湧的感覺:“這還像句人話。不然,我覺得自己一點魅力也沒有了。”
“你就不怕遇到想佔你便宜的人?”
“什麼叫佔便宜?難道只是你佔了我的便宜,我就沒佔你的便宜嗎?這是兩個人的事。”餘麗麗的桃花眼發出一陣陣電波,“我並不認為誰佔了誰的便宜,就是上床,那也是彼此賺了,或者彼此虧了。”
“你真是這麼想的?”
“你覺得有什麼不對嗎?除非*。”
張建中承認自己完敗,不想再談這個話題了,很顯然,小甘沒說錯,這個餘麗麗很善於利用女人的優勢,你可不能趟這個渾水。
“你應該知道,倉庫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