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呢!”郝書記又恢復了底氣,雖然敏敏不見自己和張建中,但也沒向老李透露半個字。
偶爾,還會叫張建中過來吃頓飯,把他當自己的女婿,心裡也清楚,敏敏這一走,治好了病也未必會回來。
老李對張建中說:“你還年青,還有大把機會,不要一遇到挫折就浮躁,就想著如何如何證明自己。臥薪嚐膽懂嗎?”
“林副市長希望我去。”
“別管他,那傢伙遇到好就上,遇到麻煩比誰跑得還快。他是拿你當牛使。”
現在,張建中就是閒得沒什麼事幹,有人把自己當牛使反而是一種莫大的誘惑。
大家雖然對你客客氣氣,但背後說什麼都有。以前,邊陲鎮是改革開放的典型,興寧經濟發展的模式,現在商貿市場賣的是土物產,賭場也停了,人氣一下子降了下來。
高書記又回去掌舵,據說晉升副處的請示已經送上去,他要保持穩定,不讓任何人有異議,碼頭建設更是隻字不提。
永強也不再擔任旅遊區總經理,分管農業,成天往山裡跑。
“又回到了以前的節奏。”他對張建中說。
張建中只有苦笑,一任長官有一任長官的發展思路,即使高書記對張建中還是很尊重的樣子,但也只是限於見面打招呼。想當年,人家不計前嫌,還不是因為你張建中上升勢頭太猛,你沉了下來,人家沒踩你幾腳已經很有人品了。
“嫂子還沒回來嗎?”
張建中說:“還沒有。”
外人並不知道敏敏已經跑到美國去了,對她的出走也眾說紛紜。說得最多的是,張建中與周鎮也是一路貨,被敏敏發現了,一氣之下,玩失蹤。
然而,只要敏敏一回來,這種說法便不攻自破。
“嫂子什麼時候回來?”
“很難說。”
目前,張建中正處於事業和家庭慘敗的環境下。
林副市長說:“你也別急著答覆我,先去糖廠深入瞭解一下,一個月後再做決定。”
張建中心動了,請了幾天假又出現在江市糖廠。
“上次,我就知道你不是跟林副市長來看看那麼簡單。”
張建中老老實實說:“那次,的確是隨便看看,但林副市長髮現了倉庫的問題,所以,要我來了解一下。”
“你是他新任的秘書吧?”
張建中搖搖頭。
“你是公安?”
張建中又搖搖頭。
“好,好。我不問了。”餘主任說,“哪一天,你覺得可以把真實身份告訴我,再告訴我也一樣。”
桌上的電話響了起來,餘主任拿起電話,連連說:“我過去,我這就過去。”放下電話,就翻找桌上的資料,拿著一疊表格想往外走,突然瞥見張建中,不好意思地說:“你坐坐。去一下廠長辦公室。”
說著,便風一般捲了出去。她上穿一件小披肩,下穿那種上窄下寬的喇叭褲,緊緊地裹著臀,果然像張建中想象的那樣,弧線像藍球般圓潤,而且,還隱約可見小內內的勒痕。
張建中心裡升騰起一縷熱。這是一種很正常的心理反應,試想想,一個正常男人長期沒有夫妻生活,心裡的火有多旺?有時候,看見郝書記扭著肥大的臀,他又會想起彼此的曾經,很有一種撲上去的衝動。
然而,他只能剋制自己。他不允許自己再與郝書記有任何苟合。郝書記似乎也不再往那方面想了。他們之間的那根弦像一下子繃斷了。
餘主任把張建中安排在厂部招待所。告訴他,如果,有人問你是誰,你就說你是作家,來體驗生活。
“這拔得也太高了吧?”
“上半年,我們廠就來了一個體驗生活的作家,住了好幾個月。”
“如果,遇到文學愛好者,要我談創作怎麼辦?”
“這就看你自己怎麼應付了。”
她咧嘴一笑,張建中又被她那殷紅的唇弄得心兒跳了跳。
安排完一些必要的事項,餘主任就走了,看著她的背影,張建中突然想,不知她丈夫是不是廠裡的?或許廠領導吧?在中國人的觀念裡,丈夫的職務總是比老婆高的。
招待所也是一幢紅磚樓房,據說,以前糖廠的產品搶手的時候,經常有些業務員來催取貨,催不到就賴在不走,一定等發了自己的貨才離開。因此,廠裡專門安排了幾個招待房。
招待所離食堂不遠,吃了晚飯,好些年青人在球場打球。張建中感覺就像在邊陲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