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麗麗猶豫了,如果,給廠長安排個好位置,他還真願意離開這個破廠,但是,他張建中能給她什麼能比現在還滋潤呢?總不可能還低價批條子給她老公吧!
“你那麼有把握當廠長,為什麼不讓我說?你還潛伏當臥底,查出倉庫裡少貨給林副市長一個驚喜是不是?”
“你不會說,這事與你有關吧?”
“跟我一點關係也沒有!”
“那只是一個藉口,林副市長讓我找的一個藉口,我並沒想要來,但他希望我來,找了這麼個藉口,讓我來了解廠裡的情況,僅此而已。現在,我想來了,但我並不想管以前的事。”
反對高書記的教訓太深刻了。
“你都想了解些什麼?”餘麗麗口氣軟了。
(今天第二章到。本月的基礎花都甩過來。)
801 一鍋端
(感謝wsgnwb100打賞,這個月第一筆打賞,少了點,但心意領了。)
回到家,餘麗麗把張建中的話告訴了老公老井,千叮嚀萬囑咐,不要告訴任何人,以後也別幹那種偷雞摸狗的事了。老井心裡卻恨恨的,想你他/媽的不是又勾搭上了吧?女人不要臉,什麼男人都無敵!
老井不是不知道餘麗麗的事兒,忍聲吞氣還不是因為自己沒底氣嗎?這些年,幹那些偷雞摸狗的事,還不是想要壯大自己,哪一天氣壯了,一腳把她踢了。男人有權有錢,同樣可以風流瀟灑。
他無法指望自己有權,雖然知道,這世道,有權就有錢,但那不是想要得到就能得到的,太多不可控因素。
撈錢相對要容易得多,現在,到處都在渾水摸魚,他不能失去這大好時機,把老婆賠進去又怎麼樣?不賠她也那破鞋的貨色。
自己開的那個小公司,看似不起眼,錢卻賺得不少,幹了那麼些年的供銷科長,還是有不少客戶的,國營企業的產品,沒有質量不好的,只是價錢太貴,拿著廠長批的條子,價錢就不成問題了。
廠裡的商標不行,可以貼別人的商標,仿效別人的包裝,客戶需要什麼牌子就貼什麼牌子。
大家不都這麼幹嗎?
因此,這些年,除了打點廠長,錢也賺了不少。
老婆成天嚷嚷著叫他要錢,他總攥在手心裡不灑一分錢,說是現在的客戶都很精,發了貨,給錢不爽快,總要壓你一兩期的貨款,錢是賺了不少,但大多是數字。老婆一氣之下,曾叫他什麼也別幹了,去把貨款都追回來。
他說:“好,好。”
出去追了幾天,其實都去泡了女人,回來雙掌一拍,說:“人家還是不給。”
老婆放飈了,說:“不給就別再他們供貨了。”
“好,好。再不與他們合作了。”
老井說是又找到了新客戶,但新客戶還是那個樣,現在做生意,都一個模式,誰手裡有錢誰牛B,供貨人永遠都得裝孫子。
你這*玩了我這麼多年,我玩你這三幾年已經便宜你了。哪天,老子有了足夠的錢,就玩失蹤,讓你找都沒處找。
突然得到廠長要讓位的資訊,他心裡“咯噔”一跳,想張建中未必會聽餘麗麗的,想餘麗麗看上的應該是他的年青和魅力,那*,你很難說她不會幹那種倒貼的賠本買賣,於是,決定趁廠長還有最後一口氣,玩鋪大的。
這天,他走進廠長辦公室,笑嘻嘻地遞上一條煙,廠長便沒好氣地說:“你又想幹什麼?”
他說:“還能幹什麼?你心裡還不清楚?”
廠長說:“早兩天連走了兩批,你還有完沒完?這個月已經超量了,不要人心沒厭足。這可不是你家裡東西,算往外拿就往外拿。到處都是眼睛,做事得有個度。”
老井還是一副媚相,說:“你就不想趁這最後一段時間大撈把?”
廠長很生氣地說:“你這是人話嗎?什麼最後一段時間,你咒我死是不是?”
老井嚇得臉都黃了,忙說:“你別誤會,你怎麼會咒你呢?我咒誰也不敢咒你啊!”
廠長卻想,你不咒我還有誰會咒我?老子把你老婆睡了,你心裡服氣?不過,事情得分清楚,老子睡你老婆可不是白睡的。
“聽說,你就要高升了,不再擔任這個破廠的廠長了。”
“你聽誰胡說八道?”
“廠裡誰不知道?那個張建中不就是來接替你的嗎?”
廠長臉上的肌肉繃緊了,問:“是他說的嗎?”
“這可是好事啊!這麼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