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狠!”她知道他喜歡這個時候贊他。
“我告訴你啊!以後再不准你去陪什麼狗屁領導吃飯喝酒,更不能陪跳舞。”
“我陪人家跳舞又不是沒穿衣服,又不是像現在這樣。”
“不行就是不行!我已經警告那個狗屁局長了,下次,他要再敢讓你去應酬,我把他脖子捻了。”
“你剛才碰見他了?”
“碰見了,他剛出門,被我堵住了。”
“你這不是瞎胡鬧嗎?”
“什麼瞎胡亂?那麼多舞蹈老師犯得著叫你嗎?”
郝書記推了他一把,說:“你怎麼可以干涉我的工作?”
“我是干涉你跟別人跳舞,我不願意自己的老婆陪別人跳舞。”
老李撲向前,再想短兵相接。
“你別過來!”郝書記用手頂住他胸脯,“你太過分了!”
老李撥開她的手,她順勢轉過身去,那杆槍頂在她的肥臀上。
“你調過來,你調過來。”老李急得大聲叫,不知道可以從背後打黑槍,笨拙得使著勁要把她轉過來。
上面使勁,下面卻沒勁了,郝書記很不滿足地看著他。
“還不是你鬧的?”老李悻悻。
“老李,不是我說你,你真老了。”
老李不服氣,說:“今晚,我一定要收拾你!”
“收拾啊!看你拿什麼收拾我?”
老李開始生自己的氣,你怎麼可以這樣呢?剛才還雄心勃勃,這會兒卻像條死蛇了,剛才還想著給她點顏色瞧瞧,這會兒卻不爭氣了。
“洗洗睡吧!”郝書記把噴水花灑遞給他,扭著肥臀走出衛生間。
老李不服氣地想,這不是站著不方便嗎?到了床上,老子再收拾你。
這時候,敏敏和張建中擠在病床上,經過那麼一番折騰,她疲憊得不行。張建中說,算了,睡吧!敏敏說,你睡得著嗎?她的手有下面盤旋,張建中笑了笑,說,當然有點困難。
“只好用老辦法幫你消火了。”敏敏說,“是不是覺得我很沒用?”
這已經是問了很多次的老問題了,張建中說:“在醫院總有許多不便,回家就好了。”
敏敏也為自己辯護,說:“我總提心吊膽的,總害怕護士來敲門。”
她的手加快了速度,張建中閉上眼睛想像自己在她裡面騁馳,她能感覺到他進入到了什麼一種狀況,突然停了下來。
“你怎麼停了?”
“你希望就這麼草草結束嗎?”她下了床,坐在椅子上,要他靠近點床沿,“讓你再爽一下。”便把頭埋在他兩腿間,早就膨脹的東東把她的嘴脹滿了。
張建中吸著冷氣,又想像自己在夾縫中騁馳。
“用勁,用勁。”他叫著,彷彿看見花白的肥臀一下一下往後頂,頂得磨菇頭酸痠麻麻的。
此時,郝書記也在想像一杆烏黑髮亮的東東刺進來,她說:“用勁,再用勁!”老李鼓足勁把那杆半軟不硬的槍擠了進去。
如果,是張建中那根棒棒糖多好,一下子就把她脹得滿滿的,三幾個回合就可以要了她的命。
她很清楚,這些天,張建中憋得夠難受的,也清楚中午,敏敏為什麼關上門這會兒,他們會不會也在幹同樣的事?當然,張建中總是不能淋漓盡致,你自己不也一樣嗎?
老李很賣命,但那杆老槍還是缺得太遠,而且,只是那麼三幾個回合,似乎還沒完全堅硬起來,她一點沒找到感覺就走火了。
763 周鎮長失蹤
第二天,文化局長並沒讓郝書記陪處長去旅遊區。郝書記不滿地說,老李胡說八道你也在意?她說,昨天,他心情不好,說了些不該說的話,回去就向我道歉了,就要我轉告你,當他說的都是屁話。哪一天,我讓他親自來向你道歉。
局長皮笑肉不笑地說:“老李我還不瞭解嗎?我也知道他那是在氣頭上的話,不要你陪處長主要是工作上的安排,與老李沒有關係。我們總不能兩個人都去旅遊區吧?總得留一個在家裡,要不,你去,我留家。”
郝書記反而猶豫了。
這是在喝早茶的房間門外,縣長正與處長在餐桌上聊得熱鬧,一抬頭,見他們兩人站在外面,就笑著說,“你們站那裡幹什麼?進來,進來。”
兩人便走了進去,縣長便對局長說:“處長好不容易來一趟,我這局長一定要招待好,第一,讓處長充分體會到我們的熱情,第二,讓處長充分體驗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