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就是真的,不可能不天衣無縫。
縣長並沒讓林副市長為所欲為,你怎麼知道他還有什麼辦法?怎麼知道他就不會找到突破點?都是在官場混的,有時候,黑可以說成白,圓可以說成方。他打電話給市長,希望市裡派工作組下來調查這件事。
“你信不過林副市長?”
“就是信不過他才希望市長另派人下來。”既然已經撕破臉,就不能有顧慮,“他是聯絡興寧縣的領導,怎麼也會偏向於書記。他來興寧都那麼久了,跟書記談了,跟老李談了,卻一直沒跟我談。我不知道書記和老李都說了些什麼?但很明顯,他似乎更聽信他們的話,直接到公安局去調看那兩個小姐的口供。這種有偏向某一方的調查,很難體現公平公正。”
“你想要誰下去調查?”
“組織部的人也不行。老李一直分管這一塊,跟他們都很熟,也會有偏袒之嫌。”
都是官場上的人,還不清楚調查的人更能左右調查結果嗎?不管你下面的人怎麼說,只要偏袒某一方,回去向領導彙報時,少說偏袒方的壞話,多說好話,效果就完全不一樣。
再技巧一點,調查的都是有利於偏袒方的人,收集到就都是有利於偏袒方的情況。
“最好由幾個部門抽人組成調查組。”
市長說:“你這是給我出難題嗎?”
“如果,這次調查不能體現公平公正,對興寧縣的幹部會是一次沉重的打擊。”
“你不要危人聳聽!”
“書記和老李一手遮天,在幹部隊伍中已經產生了非常壞的影響,特別是他們把邊陲鎮的發展模式視為正道,大家更是敢怒不敢言,如果,還讓這股邪風蔓延下去,興寧縣不知會成什麼樣!”
市長也知道邊陲鎮的發展模式,雖然,也有看法,但認為只是個別現象,認為邊陲鎮那麼無邊的地方,搞搞另類也不傷大雅,然而,真要普及,的確是值得商榷的。
既然已經發生了這麼大的分歧,也到了應該澄清的時候,也應該讓興寧清醒清醒,我們可以摸著石頭過河,但不可以隨心所欲,更不能大範圍一些社會主義制度不允許的東西。
市長打電話給林副市長問他事情瞭解的怎麼樣了?林副市長只是說:“情況很複雜,目前還摸不清頭緒。”
他是不想說出實情,他還在考慮怎麼才能把事態引向有利於書記和老李這一邊?雖然不能免除書記打人的影響,但也不能讓縣長的陰謀詭計得逞。然而,沒有想到的是,市長抓住了他的“不作為”。
“看來這事不是簡簡單單就能弄清楚的,還是組織一個工作組下去進行全面調查,給他們一個公正的說法。”
“事情也沒那麼嚴重。”
“還不嚴重嗎?書記和縣長都幹起來了,這是偶然現象嗎?這是長期積累的爆發。我們必須利用這一事件,徹底解決黨政一把手的問題。”
(如果打賞給力,晚上再上傳一章。)
780 太陽被月亮幹掉了
(有沒打賞也上了,今天第五章到!)
林副市長馬上意識到縣長也沒閒著,他在動用自己的關係,誓要把興寧搞得天翻地覆。
更要命的是,他手裡的籌碼太足了。
當然,也正因為有足夠的籌碼,他才敢如此不顧一切。
縣委書記一聽說,市長要派出工作組,立馬就跳了起來:“市委書記的意見呢?他也同意派工作組嗎?”
你縣長找市長,我就不能找市委書記嗎?
“你覺得,市長的作法不妥嗎?就算你找市委書記,他也會同意市長的決定。”
“他是不信任你!”
林副市長說:“你別把我拉下水。現在,沒人能救你。現在,你只有老老實實接受調查。”
“只是調查我嗎?他縣長就不應該調查嗎?”
“你一屁股不乾淨,還有臉在這嚷嚷!”
林副市長會不知道市長不信任他嗎?但縣長不是傻瓜,很清楚自己一直在偏袒書記和老李,市長作出這個決定,也是在向自己發出訊號,不允許他偏袒某一方。就目前的狀況,你必須明智,必須把插進去的一條腿抽出來。
對於他來說,書記也好,縣長也好,誰在這事件中勝出,並沒有什麼損失,就算縣長把書記作掉,他有幸升上來,也一樣會尊重他這個聯絡興寧縣的副市長。他心裡不服氣的是,一個縣長卻有可能把書記搞下臺。
“你啊!不敢說是全國第一例,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