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說吧!你都打探到了什麼?”
“那個二少奶住在酒店的二樓。”
“幾號房間?”
“215房間。”小嘍羅說,“我們不是要在她回房間的路上截她嗎?我都看好了,覺得在她回房間的走廊上截住她最好。”
大師兄說:“你傻啊!那麼多人進酒店,人家會不知道?就算抓住她,怎麼撤?人家把門一關,一個也跑不了。”
“你少插嘴!”老大橫了大師兄一眼,對小嘍羅說,“別管他,你繼續說。”
“那個二樓,其實前面是二樓,走廊這邊與後坡幾乎是平行的。”
那酒店是梯狀的,二樓與後面的工地處於同一水平線。
——只要從坡上架塊板,就可以從窗戶進入到二樓的走廊。
——我看過了,離後坡不遠堆了很多建築木板,有一個人混進酒店接應,其他人就可以從後坡進去。走廊盡頭有一個雜物房,門沒關,我們可以先躲在那裡,215房就在雜物房旁邊,等她到了門口,我們就衝出來。
——還是從那進去的線路撤退,就算暴露,他們也只是先堵住門,知道我們從後坡跑出來,想堵也堵不住了。
大師兄說:“你他/媽的,如果暴露,你跑得過警察的子彈?”
老大說:“沒聽見他說‘就算’嗎?那是最壞的打算。”
小嘍羅又說:“我聽說,警察和鎮府鬧翻了,昨天,鎮府把兩個警察抓了起來。”
老大問:“為什麼?”
“警察穿著警服去賭場,把遊客都嚇走了,然後,還留了兩個警察守門,結果,那兩個警察被永強扣起來了。”
老大“嘿嘿”笑起來,說:“有意思。”
大師兄問:“老大是不是說,警察會去掃蕩賭場?”
“你真是豬腦!”如果,不是坐在他對面,老大又會給他腦袋一巴掌,“你以為警察是天皇老子啊!鎮府才是天,張建中才是老子,永強敢動警察,還不是他下的指示,警察還敢往賭場走近一步?”
“他們怎麼會自己人幹起來了?”
“這還用問嗎?警察也不是什麼好鳥,比我們好不到哪去!還不也是想敲趙氏一筆,趙氏不依,他們就穿著警服去砸場子,趙氏捅到張建中那去了,就下指示把那兩個守門的警察扣起來了。”
大師兄豎著拇指說:“老大就是老大,英才!跟著老大是我們的福氣!”
“不要你拍馬屁!”老大說,“現在,可能肯定,賭場的天塌下來,警察也不會出動。我們怕什麼?不就是怕警察的槍嗎?沒有警察,我們還怕誰?”
這才是最犀利的!
“今晚,我們一起行動。我和大師兄守著賭場通往酒店的門口,如果發生意外,村長肯定支援,我們聯手對付村長,沒有張建中,他不是我們的對手。其他人綁架二少奶。你們放開手腳大膽幹,就算被發現也沒有關係。”
大師兄說:“不如直接衝擊賭場搶錢。”
“你知道賭場有多少錢?人家的錢都放在賭場等你去搶?綁架二少奶,你想要多少不行?他們會乖乖送到我們手裡。”
汪燕是老大這次行動不可缺少的一大目標,錢要,色也要,甚至比錢還迫切。媽的,那二少奶的仇不報,他會鬱悶一輩子,幾十年武功,被女人那麼一膝蓋搞定,要多丟人有多丟人。
“不要喝酒了,酒多誤事。做了這一單,你們想怎麼喝就怎麼喝!”
張建中這邊卻喝得稀里嘩啦,敏敏怎麼勸也勸不住。
副部長說:“敏敏同志,你別掃大家的興,我們很難有機會跟張副主席喝酒,逮著這機會,一定要喝高興。”
“但你們也不能喝他一個人啊!”
“怎麼是喝他一個人呢?整個班子都到齊了,喝倒的,肯定是我們。”
組織部的領導到,誰不想露面?不露面還擔心人家誤會,就是剛出差回來的周鎮也趕過來的。何況,張建中知道是一場大戰,必須傾盡所能。
何明喝得滿臉通紅,舉著杯說:“老領導,我敬你一杯。”
副部長說:“敏敏同志,你看看,他們也是喝了一個人啊!”
739 男人都是偷腥的貓
參加會議好幾十人,坐了七八席,只是各單位的人太鬆散,且也不知道他們的酒量,酒拼還是以組織部與邊陲鎮為主。畢竟,邊陲鎮的人數要多些,把組織部那夥人喝得一個個不敢主動,組織部辦公室主任便四處招兵賣馬,到各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