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年守身如玉,還不是想把完整的自己交給未來老公?就算你覺得澳門仔合適,也要守往這條底線,不到那一天,誰也別想啟動那扇門。
她問自己,這個守著是不是很傻,為什麼不能打破舊觀念?好多人都打破了,為什麼你不能?改革開放最重要的是什麼?就是改變舊觀念,你成天罵人家老思想舊觀念,總告誡自己要創新,這一點為什麼做不到?
你死守著給誰?未來老公在哪?你嫁不嫁得出去還難說呢!
澳門仔衝她笑,她忙躲開了。
不能做決定,這種時候,做選擇是不冷靜的,有可能是錯誤的!
734 那個穿紅衫褲的
汪燕和三小姐站在一起的時候,在一個不易察覺的角落裡,正有幾雙眼睛盯著她倆。大師兄拂起馬尾松的一根旁枝說:“看見了嗎?就是那個穿著鬆寬衣裙的女人。”
身邊三個小嘍羅連連點頭。
大師兄並沒看見,又問:“看見了嗎?”
有人說:“看見了。”
“認準了,別搞錯了。”
有人說:“左邊那個嗎?”
大師兄回頭瞪了一眼,說:“什麼是鬆寬衫裙不知道?”
有人說:“應該是右邊那個。”
有人又說:“兩個人都是鬆寬衫裙啊!”
大師兄氣得給的那傢伙後腦勺一巴掌:“什麼叫鬆寬都不懂嗎?”
有人巴結地說:“要不,把她們兩人都抓回來算了,你們和老大一個一個。”
大師兄說:“我倒是想,你們可以嗎?有那能耐嗎?”
半躺半坐在排水渠裡的老大聽見他們吵吵嚷嚷還沒個結果,站起來問:“你別說得那麼複雜好不好?那個二少奶穿的根本就不是裙子。”
他看得太清楚了,當他捂著下檔倒下去的時候,看見那裙子原來是有襠的。
“媽的!”老大也給了大師兄後腦勺一巴掌,“什麼鬆寬不鬆寬?他們分得出來嗎?三小姐穿得也夠鬆寬的。你應該說顏色。紅色那一個。”
三個小嘍羅這才“噢”的一聲:“就是老公成天畫畫的那一個啊!”
多簡單的事!
“你們不要大意,別抓錯人了。”
“不會,絕對不會。”
大師兄摸著後腦勺說:“老大,我有一點不明。”
“你不明就不明,只要他們明就行了。”
本來,由大師兄帶隊是把那二少奶抓來是最放心的,但擔心他像自己一樣,只要一露面就是會發現,手下的小嘍羅反而沒有給他們留下太深的印象。
大師兄還是要說出心裡的疑惑,說:“你要抓就抓那個沒結婚的,幹什麼抓那個二少奶?搞也搞個爽一點的嗎?”
“要是要搞她嗎?我是要她當人質敲他們一筆。”
“那不如抓二少爺要省事得多,成天在沙灘轉悠,又手得擒雞之力,隨手就抓來了。”
“你懂個屁!”
老大又想打他,這次他有防備,先躲開了,老大就抬腿踢了一腿空腳。
“你們記住了,晚上,我們在排水渠接應你們。”他對那三個小嘍羅說,你們把人抓到這邊來。不要亂來啊!我們是劫財,不是劫色。”
這些傢伙,不警告他們,可能劫完色才弄過來。
——好事不能讓他們先佔了。老大說不劫色是假,你他/媽的差點把老子踢爆了,養到現在才養好,不讓她知道厲害不行。當然,劫色之餘還可以劫財。那個三小姐也是美人兒,但有得選擇,他還是把報仇放在第一位。
“看見嗎?那個穿紅色襯褲的,正向沙灘走去呢!”
媽的,你那老公應該沒什麼力氣對付你吧?晚上,老子把你搓碎,把你搞死!
沙灘上,與永強和敏敏會合,看著敏敏穿著雪白的連衣裙被海風吹得一飄一飄,汪燕禁不住說:“好漂亮啊!”
敏敏臉一紅,說:“你別笑我,你才是真的漂亮呢!”
永強說:“這位是張書記的夫人。”
汪燕說:“我們認識。”
敏敏說:“村長腿受傷住院的時候,我們見過。”
她問汪燕,你怎麼在這裡?永強抬頭示意了一下,說,這家酒店就是她的。敏敏說,張建中沒跟我說過。汪燕說,我過來也沒多久,一直是三妹負責這邊。
“三妹?是三小姐嗎?”
永強問:“你也認識?”
“見過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