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也沒什麼,只要敏敏想得通,趴在張建中身上裝不知道,任由後面的她隨意發揮,又有什麼不可以呢?
此時,郝書記有點迫不及待了,敲了敲門,問:“洗好了嗎?”
敏敏說:“快了。”
“彆著涼了。”
雖然是夏天,總光著身子讓水衝,對孱弱的敏敏不是什麼好事。
兩人從衛生間出來,郝書記故作平靜地坐在床上,但窗簾已經拉嚴實了。
“早知道那麼快,我先洗,先回去休息了。”
她話裡有話,假裝要急著離開,催敏敏說出想要說的話。
“你洗吧!”敏敏說。
郝書記拿著衣服往衛生間走,敏敏果然跟了進來。
“跟你商量個事。”
郝書記看了她一眼。
“還要你幫點忙。”
“什麼忙?”
“你知道的。”
“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敏敏臉紅地說:“我和張建中的事。”
郝書記用很不願意的口氣說:“又要我託著你。”
“可能是最後一次了。”
“我倒希望是最後一次。”
“絕對是的!”
只有兩個人,敏敏還是附在她耳邊告訴她應該怎麼做,郝書記的臉色有點不好看,真不知敏敏每天都想些什麼?這種辦法也想得出來。
“我覺得成不了,軟掉了怎麼可以?”
“我是說,還沒軟掉之前,至少,不會那麼厲害吧!”敏敏說,“如果,行了,以後就不用你幫忙了。”
“試一試吧!”
郝書記一點兒衝動也沒有,想你敏敏都把張建中搞謝了,自己還能撈到什麼好?很快她又對自己說,還想一直霸著張建中嗎?他是你的女婿,不是你的情人,當初,為了敏敏你才跟他有一腿的,如果,他們能成功,你應該為敏敏高興,應該全身而退才是。
這麼想,心裡便有一種難言的惆悵。
(今天第一章到。週末多更兩章似乎是習慣了。)
777 怎麼可以這樣
(今天第二章到,鮮花有木有?打賞有木有?)
從衛生間出來,敏敏似乎等得不耐煩了,說,你怎麼洗那麼久?郝書記說,久嗎?好像只是一小會兒吧?敏敏便推她往通往辦公室的那個門走,說,你先在外面等一會,我叫你進來,你再進來。
“還怕我看見了。”
敏敏紅著臉說:“就是怕你看見。”
“你不是穿著睡裙嗎?你不是可以遮住嗎?”
“你別問了。”
“我不問,你叫我幹什麼就幹什麼。”
郝書記往辦公室那邊走,敏敏還把門掩上了,郝書記便想,也不知搞什麼鬼,如果,張建中謝了,自己再進場,到了床上做好託舉的的動作,那棒棒糖還不軟掉了。
敲敲門。
敏敏問:“怎麼了?”
郝書記說了自己的擔心,敏敏就猶豫了,說:“你就不能快一點?”
“再快也有距離吧!”
“我會提前一點叫你。”
再怎麼的,也不能讓老媽看見全過程,靠真本領,敏敏是不是能讓張建中那個會議的,她得用嘴,她不想讓老媽知道,怎麼說,也是她和張建中的秘密,老媽也是外人,怎麼可以讓她知道呢!
“你自己把握時機啊!”
“我會的。”
郝書記便很無聊地在辦公室等著敏敏的呼喚。開始,她坐在沙發上,又擔心離得遠,敏敏叫自己時,聽不見。站在門邊嘛,又擔心自己會偷看他們,目前你只是旁觀者,還是別有太有心思為好。她站在辦公桌前,離門不遠不近,想敏敏應該可以聽見敏敏喚自己。
剛站定,卻聽見敏敏叫她,以為自己聽錯了,沒敢應。一定神,敏敏又叫了一聲。郝書記就說:“我進去了。”
“叫你就是要你進來。”
推門進去,裡面漆黑一片。
“怎麼把燈關了?”
“這樣就看不見了。”
郝書記好不容易才適應屋裡的黑暗,說:“我都看不見你們在哪了。”
“在床上呢!”
郝書記小心翼翼爬到床邊,說:“總得把床前頭開啟吧?”
“這裡沒有床頭燈。”敏敏說,“我想了想,也覺得你趕過來太遠了,所以,你先坐在這裡,現在,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