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建中說:“我們沒有埋伏,總共就只有我們兩個人。”
“我們是很有誠意來談條件的。”汪燕還是緊緊抓住張建中的手臂,且越抓越緊,“你們把二少爺弄哪去了?”
大師兄說:“這不你要問的問題。”
“你叫他說句話,證明他還好好的。”
大師兄說:“你放心,二少爺好得很,我們不會傻得抱著搖錢樹不當寶!”
“叫他說一句話也不行嗎?”
“我說過,我們不在一起,不會傻得讓你們一網打盡。”
張建中說:“你說條件吧!怎麼才放了二少爺和澳門仔?”
大師兄支支吾吾拿不定主意,老大隻是叫他來摸情況的,並沒要他來談條件。
張建中也意識到他作不了主,說:“你叫老大跟我說話。”
“你,你等著!”
大師兄不在顧忌張建中知道自己的蹤跡,手腳並用又弄得樹枝葉“嘩嘩”響,繞到老大那邊。
“確定沒有埋伏嗎?”老大一見他就問。
大師兄愣了一下,有沒埋伏還真不知道,但他不能承認,說:“沒有,就兩個人,張建中和二少奶。”
老大膽子大起來,對看守二少爺和澳門仔的嘍羅說:“看好了,別出什麼岔子,否則,要你們的腦袋。”
他也想按大師兄來的路繞過去,突然覺得很沒必要,人一鎮定下來,很多事便想明白了,即使張建中帶了警察過來,沒見到二少爺和澳門仔並不敢怎麼對他,除非他們不想人質活著。
於是,他便很的底氣,大搖大擺朝小山坡頂上走。
汪燕見大師兄弄得樹枝葉一陣搖晃走遠了,緩緩鬆了一口氣,這才意識到自己緊張得像抱救命稻草似的緊抱住張建中的手臂,那手臂動,碰得她胸前兩團肉一陣顫抖。
“你,你幹什麼?”
“沒幹什麼?”張建中也意識到了,臉上一陣發熱。
“趁機吃我豆腐。”
“是你抱住我的手臂好不好?”
“你會沒有壞想法?”
“沒有,絕對沒有!”
汪燕掏了他一把,張建中哪想到她會來這一手,當場木了。
“你還挺淡定。”汪燕笑了笑說。
“你怎麼可以這樣呢?”
“那麼緊張幹什麼?又不是沒摸過。”
“以前和現在不一樣。”
“以前有什麼不同?現在有怎麼不一樣?”
“以前,我們都是單身,現在,你已經嫁給二少爺了,我也有老婆了。”
要命的是,她又掏了一把,這一次,那根棒棒糖沒剛才淡定了。
“剛表揚你,就不學好了。”她握住了。
“放手,你放手!”
汪燕只是跟他開玩笑,沒等他叫放手,已經放了,然而,心裡一陣嘀咕,這個張建中就是不一樣,貌似比以前粗壯了。
“張,張書記!”老大出現在山坡上,並沒看見他,只是看見一棵樹在搖晃,他的聲音像在頭頂上。
“你太不夠意思了。”張建中仰著頭說,“你怎麼總跟我作對?一而再,再而三。”
“你怎麼惡人先告狀?哪一次不是你跟我作對,B得我都快沒路走了,卻說我找你麻煩?”
“你在邊陲鎮搞那麼多事,不是跟我作對嗎?不是找我麻煩嗎?”
汪燕不想聽他們彼此之間的恩怨,說:“你快把二少爺放了。”
老大說:“要我放他可以,你到我這邊來,你來做人質!”
張建中問:“你到底想怎麼樣吧?”
“張書記,這不關你的事,是我與趙氏的事。”
“這個分得開嗎?趙氏是邊陲鎮的投資商,我就有負責保護他們的人身和財產安全。”
“你保得了嗎?你覺得現在保得了嗎?恐怕你自己的安全也保不了吧?”
“你不要亂來!”
“我並不想亂來,但你不要再B我。”
“你這樣只會讓自己往崖懸上走,越走越沒退路。”
“我現在還有退路嗎?我綁架了二少爺和澳門仔就只有一條路,往前衝了!”老大說,“你把二少奶給我,我放二少爺和澳門仔跟你回去,你們拿五十萬來贖二少奶。”
汪燕說:“你不就想要五十萬嗎?我們給,有必要搞得那麼複雜嗎?”
“你踢我那一腳,我還記著呢!不血債血償,這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