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敏敏並不原諒你。”
“總有一天,她會原諒的。”
“會嗎?”
“當然會。”
張建中的防線開始崩潰了,手也像她那樣,放在他最想觸控的地方,那裡有一個小山丘,再下去,熱熱的,或許已經溪水氾濫。
“把我抱到床上去。”
他們從沒在床上乾地過。
那可是她的床,與敏敏無關,也與老李無關。
張建中一刻不想停,像以前那樣直搗黃龍,但是,剛抬起她一條腿,她就站不住了,搖晃著抱緊他說:“不行,站不住。”
她喝了酒,沒有以前的定力。
張建中只好把她抱到床上,橫著放下去,她雙腿還垂在地上,床沿便那片黑森林託得高高的,分開雙腿,就見森林流淌著一條小溪。
“我來了。”張建中在給自己勇氣。
郝小萍張開雙手,迎接他,說:“來吧,你來吧!”
張建中壓了下去,郝小萍意識到他並沒調好位置,那堅硬的東東在外面戳來戳去。
“你是找不到路了,還是故意不想讓它進來?”
“我當然想讓它進去,當然想讓它進去。”張建中只是抱著她說,她便摸索著把那東東移到最佳角度。
張建中一用勁,門卻“嘭嘭”響起來,兩人都嚇了一跳。
“可能是保安。”郝小萍說,“偶爾,他們會拍我的門,回答他們也可以,不回答也可以。”
“你還是跟他們打個招呼吧?”
“我那還走得動?”
張建中不知她說自己喝了酒走不動,不是被自己釘在床上動不了了。
“別管他。”
郝小萍抱緊他,享受被他脹滿的感覺,就是不一樣,充實得沒有任何縫隙,“先就這樣,別用勁。”
如果,他用勁,她會受不了。
門還是“嘭嘭”響,那保安彷彿非要等郝小萍去開門不可。
“還是去看一看吧!”
“你,你去吧!告訴那保安,我喝醉了。”
“這樣不好吧?”
“有什麼不好?”
“你喝醉了,我在你這裡,會不會有什麼閒話?”
“能有什麼閒話?你是我女婿,留在這裡照顧我,有什麼不可以?再說,也沒有岳母與女婿傳出閒話的?”
張建中慌忙穿好衣服,好在只是脫了褲子,而且只是滑落在腳踝,伸手一拉就提起來了,經過衛生間門口時看了看鏡子,還好,沒什麼不妥的。張建中把衣腳掖進褲腰裡,又扯了出來,蓋住明顯撐起的帳蓬,輕輕把門帶上。
外面的門一直“嘭嘭”響,看不見人,也聽不到說話的聲音。
張建中說:“來了,來了。”就把門開啟,眼前不禁一花,腦子一陣混亂,拍門的卻是老李。
“怎麼是你?”
“是我,是我。”
一片寂靜,熱水壺發出水開的聲音,壺嘴噴著熱水。
“是你把她送回來的?”
“她打電話給我。”
“她呢?她在哪?”
“在,在臥室。”
老李想往臥室裡闖,張建中拉住他,說:“她,她喝醉了。”
“她不是說,沒喝酒嗎?”
“現在吃飯,能不喝酒嗎?她喝了太多,走都走不動了,叫我去接她。”張建中說,“你什麼時候來江市的?你在江市,應該叫你去接她?”
他故著鎮定,但還能堅持多久?只要老李推開門,什麼都清楚了,郝小萍下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或許,還是那麼岔開雙腿門戶大開等他回去。
“那些人B她喝了很多酒,把我的車都吐髒了,我費了九牛才把她弄回來。”
張建中在沒話找話,希望郝小萍能聽到老李的聲音。
喝了酒分辨聲音的能力都不好。何況,郝小萍就算分辨出來了,也未必有力氣起來,未必能把褲子穿好。
老李推門進去了,張建中心一涼,撒腳就往外跑,老李可不是敏敏,一陣老拳有得你好受。
“你去哪?”老李並沒完全進去,聽到腳步聲,退了半步回頭問。
“你回來就好了,這裡交給你,我去洗車。”
“你急什麼?泡好茶,我有話要跟你說。”
張建中完全懵了,卻聽見老李推衛生間的門。
“你沒事吧?”
“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