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那男人痛打一頓,然後,揚長而去。
是有點便宜那傢伙,沒讓他身敗名裂,但也保住了你的聲譽,郝小萍也不至於丟臉還丟官。
“媽的,這時候,你還替她著想!”老李咬牙切齒地罵自己。“她把一頂綠帽扣你頭上,你還可憐她?她見你慘敗官場,又投入別的男人懷裡,你還心痛她?”這種女人,與丁建認識的小蜜有什麼區別?
完全就是一路貨,唯利是圖!
貌似也不能這麼說吧?不能這麼對比吧?怎麼說她也是敏敏的母親,她再怎麼樣也會對敏敏好。你再幫不了敏敏什麼,她還是可以幫幫她的,至少可以把敏敏調到江市來吧!
為了敏敏,還留一條生路給郝小萍又如何?
這麼想,老李便有一種很悲壯的感覺。
但是,有一點,絕不能忍,一定要讓那傢伙嚐嚐自己拳頭的厲害!
老李很清楚,那個人應該是誰?
“方常委,你也欺人太甚了!不打斷你幾根肋骨,我老李不是人!”
電梯“當”一聲響,門開了,老李義憤填膺地邁了進去。
剛才,電梯門開的時候,張建中還是不敢與郝小萍有太親近的舉動,只是拉住她的手,半拉半架地把她弄出電梯。
走廊上的燈光很弱,四周也很靜,張建中很想橫抱著她,加快腳步把她搬回辦公室。雖然,郝小萍也有點塊頭,對他來說,並不是什麼難事。還是擔心會遇見人。這種地方,你怎麼知道會沒有人呢?或許,就有巡夜的保安突然出現。
他只好用最笨拙的辦法,讓她的手繞過自己脖子,肩扛住她的胳肢窩,另一手摟緊她的腰,架著她朝前走。
辦公室在走廊盡頭,其實也不算遠,但這種姿勢太費勁,郝小萍雙腿又發軟,扶住她的腰使不上勁,沒走幾步,她身子就往下滑。
“我的腿沒勁。”郝小萍腦子是清醒的,四肢卻不聽指揮。
“你摟住我的脖子。”張建中左手拉住她掛在自己脖子上的手,讓肩扛得更紮實,摟她腰的右手下滑,托住她的肥臀,更像是讓她坐在自己巴掌上。擔心自己坐不穩摔倒,郝小萍另一手也抓住他的左手,上身更緊地貼著他,她很享受這個側身擁抱的姿勢,有點控制不住地用臉貼他的臉。
他意識到了,說:“你別貼得那麼緊。”
她說:“不貼緊會摔下來。”
張建中想說:“貼得這麼緊,我會受不了。”
雖說,不再與岳母有那種關係,並不說明他心裡就不想,特別是那天拒絕了餘麗麗,他一個晚上都睡不著,一個晚上都在放電影似的回想與郝小萍在一起的鏡頭。郝小萍胸前那兩坨巨巒雖有些兒下垂,小腹並沒有多餘的贅肉,平滑白膩,一點也看不見妊娠紋。她的肥臀雖沒有餘麗麗緊繃圓潤,卻更肥美擴張。
型別不一樣,卻各有各的好。
知道郝小萍調到南區,張建中不是沒有心癢癢,好幾次都想說去看看她,只是,又太清楚自己晚上去看她有可能會發生什麼事。
不可以的,雖然,敏敏已經知道了你們之間的事,卻不能成為你們放縱的理由,或者破罐破甩的理由。應該是,你更要檢點自己,你希望敏敏原諒你,就必須不能再有這種事情發生。
張建中能夠剋制自己,當然還取決於遠離郝小萍,不再碰她一根手指頭。這會兒,你可以不觸碰她嗎?這會兒,你可以不用那麼火爆的舉動嗎?這彷彿就像乾柴遇到了火苗,“呼啦”一下就點燃了。
把郝小萍放到下來,開門的時候,張建中已經有點迫不及待了。
“把鑰匙給我。”
郝小萍把手袋遞給他。
拉開拉鍊翻找著,張建中很有一種開啟門,就把她推進去,進行一番進攻的衝動。越是急,就越是找不到。
“在哪?你的鑰匙放在哪一格?”
找到了,卻又不知道是哪把鑰匙,試了幾把,都插不進去。張建中彷彿也洩了那口氣兒,或許,這就是一種預示,你們再不能有那種行為?你這把鑰匙不能再開她的鎖。有了這個想法,鑰匙一下子插進去了,門開了。
“開關在哪?”張建中問。
屋裡一團漆黑。
“在門邊。”郝小萍說。
張建中摸索著,燈卻亮了,原來在門外邊,她摸著了,推上了開關。
光線是一種提示人的東西,矇矓時,你會發生出許多不該有的想法,燈亮時,你會豁然一亮,腦子一下子清醒,知道什麼事應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