桌上擺著幾碟精緻點心,還有一碗餃子尚冒著熱氣,易楊不疑有他,端起來夾起一個遞到林方曉嘴邊:“乖,吃吧!”林方曉咬了一口,口感不對,突然想起孃親事先跟自己說過的洞房的規矩,臉上泛起了紅暈,害羞地低下了頭。
易楊心中還在納悶,怎麼吃個餃子也能吃得這樣扭捏嬌羞的模樣:“怎麼不吃了?”
過了半天才聽林方曉扭扭捏捏地低聲問道:“你怎麼還不快問?”
“問什麼?”
“問這餃子啊!”
“這餃子怎麼了?”
“問這餃子生不生嘛!”真討厭,讓人說出這種臉紅的話,林方曉氣得跺起腳來。
“哦,哦,哦!”易楊恍然大悟,怕她生氣不敢大笑,只好強忍著問道:“娘子,生不生?”
“生的!”易楊豎起耳朵才聽得到林方曉如蚊蚋般細小的嗓音。
“那生幾個?”
“啊?”林方曉奇怪地抬起頭看他,孃親沒說後面還要問這個的啊?看見他促狹的眼神才明白過來,生氣地推他:“你討厭!”這麼一鬧,那份尷尬也減輕了不少,兩人就著清茶吃了不少點心,甜甜蜜蜜地喝了交杯酒,易楊道:“吃飽了嗎?今天累了一天,早點去歇著吧。”
林方曉又想起了那個難辦的問題,臉上不由自主地流露出苦惱的神色,易楊只以為她是害怕,便低聲在她耳邊安慰:“別害怕,我不會胡來的。”只會很輕很小心地來。
林方曉突然想到一個法子:“你先去吧,我去洗個臉。”等他先把衣裳脫了,自己再脫下衣裳放上去,不就行了嗎?
沒想到易楊亦步亦趨地跟了上來:“我陪你去。”熱心地幫忙打水擰手巾。
兩人整理得乾淨清爽從淨室出來,林方曉一邊發愁,一邊磨磨蹭蹭地挪動著腳步,半天走不到床邊,易楊只覺得好笑:“你想一晚上都不睡覺了嗎?”一手把她拖了過來,另一隻手就去解她喜服上的扣子:“穿著這麼一身,不覺得累贅?”
嚇得林方曉捂住胸口跳開一步:“不行!”如果她的衣服先脫下來,那豈不是得放在下面了?
看著易楊瞬間黑下來的臉,林方曉大窘,結結巴巴地說:“我,我來吧!”硬著頭皮去解他的衣釦。
易楊又好氣又好笑,不過難得佳人如此主動,他當然不會拒絕,自覺地張開雙手任她動作。林方曉急出了一頭汗,才終於抖抖索索地解開了外袍,整整齊齊地疊好,放在床頭,接下來是中衣,脫褲子的時候臉紅得差不多像要滴出血來,剩下的褻衣褻褲再也下不了手,想著有這麼些應該差不多也夠了,才慢吞吞地開始解自己的衣裳。
易楊實在不耐煩她半天才解開一個衣釦的磨蹭勁,三下五除二幫她脫了下來,隨手扔在一邊,抱著她就要往床上去。
“等一下!”林方曉掙扎著,非要撿起衣服先放好,易楊見她一臉心虛的模樣,再看看那衣裳的放法,笑了起來,剛巧他也聽說過這個說法,不過當時他並沒有當一回事,沒想到有人卻當了真,罷了,她高興就好。
林方曉見易楊看那堆衣裳,心中更是慌亂,忙推他上床:“放好了,咱們快點睡吧!”
“娘子已經等不及了嗎?”說完不待她回答,雙唇就已經堵住了她的小嘴,迫不及待地開始品嚐她的甘美。
這樣的親吻他們已經有過很多次了,林方曉也已從原來呆呆地任人動作到學會了主動回應,小舌與他的長舌互相纏繞,在他瘋狂進攻的間隙還可以反客為主伸到對方的口中探索一番,易楊對她的主動異常欣喜,更用力地吸吮著,嘬得她舌根都發麻了,“嗚、嗚”叫著想要把他推開,卻雙手痠軟使不出一絲力氣。
一直親到林方曉幾乎無法吸氣,易楊才放過她的唇,開始沿著頸脖優美的線條往下探索,雙手也沒閒著,早把她原先不敢脫掉的褻|衣褻|褲剝掉,全身上下只剩下一個鮮紅的肚兜,只因那繡著鴛鴦戲水的肚兜映襯著嬌嫩的肌膚更顯得白皙誘人,便捨不得一下脫掉,隔著一層絲綢去咬那早已挺立起來的紅果。
林方曉哪裡受過這種刺激,“啊!”地一聲,雙手胡亂去扯他的頭髮,被易楊抓住按在頭頂,因著這個動作,胸口更加挺翹起來,被口水濡溼的絲綢緊緊貼在身上,明顯地露出顫抖著的輪廓,看得易楊熱血奔騰,某處緊繃繃地脹得發疼,恨不得馬上就找到那個溫暖的所在狠狠地衝進去。
只是,某個有經驗的過來人告訴他,女子的第一次都是會疼的,如果不夠溫柔耐心,沒讓她嚐到這事的樂趣,那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