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有很多事情想要問她的。”
“最近提到過,不過她可能暫時還做不到平靜的面對你。”
從夏天的狀態來看,我能篤定我在她心裡有很大的陰影,“陳醫生,我覺得夏天的病情或許是因為和我的誤會造成的,如果能解開她的結,是不是會好很多呢?”
“這個我大概也知道,所以這段時間的對她的疏導過程中,也在有意識的對她進行這方面的開導。”
我想這段時間陳醫生和夏天交流下來,不管用什麼方法,夏天肯定會把鬱結一點點告訴她,“陳醫生,我想知道這段時間夏天都有告訴過你有關我的什麼事?”
“這個。。。”
見她有些猶豫,我馬上補充說:“既然是因我而起的誤會,我想如果我知道了情況,會不會更容易幫她消除?”
“潘總,您看什麼時候有時間,我想再對夏天做一次深度催眠治療,到時候你可以旁聽,感受她的心理陰影。。”
“催眠治療?”我媽患病這麼多年,也就是在青山的精神病醫院拿點常規的藥,從來也沒有誰告訴過我,還有這樣的治療方法。
“對,讓她進入到一個深度睡眠狀態,再誘導的問她一些問題,漸漸把她從這些鬱結中帶出來。我已經對她做過兩次這樣的治療,效果都還比較理想,這次再做一次,或許再透過你的幫助,能讓她徹底痊癒。”
“那我這幾天安排下,具體哪一天到時候我聯絡你。”
“好的潘總,那如果沒了什麼事,我就不打擾您休息了?”
夏天變成這樣,也是在我意料之外的。雖然一直以來就知道她自尊心強,但沒想過她會這麼脆弱,如果真是因為她自身脆弱導致崩潰還好,其實我更擔心的是,有人在背後借她的手來除我。左想右想,也沒能想到誰會這樣去做。不管是她自身的原因,還是有人假借她手,所有的謎底在回了A市再見到她,應該就能解開了。
天漸漸暗了下來,我幻想著此刻石頭巷的情景,張姨一定是大著嗓門把他們都召集在一起,然後兇巴巴的告訴他們,要是耽誤他們家拿錢,她肯定會不客氣。
果然沒過多久,老範的電話就打了過來,“哎,範叔。”
“小娟,剛才你張姨去過了,已經有兩家答應籤的。還有四家說得考慮下,剩下的兩家還要死磕,你張姨那爆脾氣,三句兩句就給人槓上了。”
我差點沒忍住笑了出來,“範叔,我就說張姨比你厲害吧?沒事,槓上就槓上吧,反正錢揣你們自己包裡,別人也拿不走。”
“呵呵。”範叔尷尬的笑了笑,“她是比我能說些。”
“對了範叔,是哪兩家死磕?”
老範根本都不帶懷疑,“就是劉老頭和我對門的老王。”
“好,我知道了。範叔你早點休息吧,明天再去找他們談談。”
大概瞭解了這些,也沒有必要和老範多言什麼。掛了電話連忙給北哥撥了過去,告訴他老範這邊的情況,北哥那邊早已準備就緒,就等著我這通電話了。後半夜北哥回了訊息,老範和劉老頭門上均被潑了大糞。按照計劃,今天晚上這樣做,不過是給他們一點小小的教訓。我想明天一早起來,這兩個人一定會跳得更離開,而且今天張姨去吵過鬧過,他們除了把責任歸咎於拆遷方,更多的可能會怪罪在老範的頭上。
第二天一早就給阿蘭聯絡了下,讓她派人開始拆已經籤掉合約的房子。等到晚上的時候大部分房子已經倒地,而唯一的公共廁所,也被挖掉。這下剩這10戶人,可就算是孤零零的被遺忘在那兒了。晚上的時候,曾叔坐不住了,在方巖那兒要了我的號碼打過來。詢問我為什麼還沒有他們家的報告?我和對風姨說的一樣,讓他稍安勿躁再等兩天。畢竟曾叔是有工作單位的人,也不能多和我說什麼,只是讓幫忙多留意下,一旦出來最好早些拿過去他簽了好搬走。
半夜的時候範叔又打來電話,
“小娟,你張姨和人打起來了。”
我心裡一喜,這個張姨果然沉不住氣,肯定是眼看三天的期限就剩下不到,周圍的房子也都開始拆,生怕超過合約期會按照實測報告的面積賠償。不過嘴上還是略帶緊張的說:“怎麼會打起來呀?”
“她一著急上火那德行,你又不是不知道。”電話那頭都還有亂哄哄的聲音,“你看你能不能找幾個工人過來呀?我怕你張姨等會吃虧。”
“那行,範叔你先拉著點,我先幫你聯絡聯絡。這都是鄰居,真為這房子打得出了什麼事,我也於心不忍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