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而是掉落在我旁邊,瞬間摔成了碎片,彈起來的碎片還扎進了我手背,血順著流了下來。
他看都沒看我一眼,從桌上遞過來一張紙,狠狠的拍了拍桌子:“你看看這是什麼!”
接過來一看,是我上次去醫院做人流時候的化驗單和繳費單,不過不是原件,像是有人用手機拍下來再列印出來的。
“你還有什麼話說?”左陌苒繞過辦公桌走到我面前,用虎口捏著我的下巴讓我抬頭看著他,“這是一條生命,這是我左陌苒的孩子!你有什麼資格擅自做主殺了他?”
他的手上青筋爆出,狠狠一用力,“啊?你有什麼資格!!!”
我感覺下巴的骨頭都快要被他捏碎,臉上的肉也和被牙齒咯得生疼。
他已經怒到了極致,現在我說什麼也都沒有用。再說,這件事我根本沒有辦法去解釋,只有讓他繼續,而我強忍著不讓眼淚流下來。
“說話啊你!你殺掉孩子的時候不是很有勇氣嗎?現在不說話又是什麼意思?”他再次用力,我已經能明顯感覺到骨頭在響了。
他像是失去了理智,一手捏著我的下巴,另外一隻手從桌上拿起化驗單不停在我眼前搖晃著說,“這是我的孩子!你沒資格剝奪他來到這個世界的權利!你自己好好看看,這些都是你殺人的證據!證據!!”
雖然他以及憤怒到極致,但我依然不想說,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就單憑這化驗單,根本解釋不清楚孩子的事情,更解釋不清楚我和欣蕊誰是誰。
我往上抬了下頭,閉上眼睛強忍著疼痛,還是沒能控制住眼淚順著眼角留下來。
也許是看到了我的眼淚,也許是看我倔強的不肯開口。許久,左陌苒才終於放開了我,隨手將旁邊桌上的植物掀到地上。
我怕碎片再次扎到我,連忙往旁邊一躲,眼看著滿地的狼藉,心像是花盆一樣,裂得粉碎。
左陌苒站回到窗邊,盯著窗外看了很久,我猜不透他在想什麼。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