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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部分

不難聯想,他們曾經相處的那段時間,似乎已經發生了關係。

突然,一個大膽的想法闖入腦海。

如果他們真的有過肉/體上的關係,那麼丁丁是不是。。。

面前這個女人用銅鈴一樣的眼睛瞪著她,烏黑的瞳仁裡閃爍著奇異的光芒,好像要把他給現場解剖了一樣。

就連他解開她的衣服,露出裡面黑色的胸衣,她還渾然不知。

只見那原本嬌嫩的面板上,已經被燙紅,而且起了許多小水泡。

北臣驍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疼了。

心疼了

只見那原本嬌嫩的面板上,已經被燙紅,而且起了許多小水泡。

北臣驍的心彷彿被什麼東西揪了一下,疼了。

燙得這麼嚴重,竟然還說沒事,這個女人,是不是鐵打的。

他心裡有氣,所以,手上的動作也跟著粗魯,開啟胸衣的前扣,登時讓那一對雪白的兔子跳脫了出來。

“啊。。。”溫瞳一聲尖叫,刺得北臣驍的耳膜生疼。

他厲聲說:“不想感染死掉,就老實點。”

溫瞳依舊掙扎著,胸前一絲不掛的被他這樣看著,那她還不如感染而死呢。

“北臣驍,你放開我,你不準看,不準看。。”她急得快哭了,可是無奈兩隻手腕被他扣在頭頂,根本就使不上力。

“沒見過你這麼笨的女人,怎麼會燙到這裡?”他的樣子看上去有些兇巴巴的。

“燙到哪裡,也不用你管,你放開我。”溫瞳又羞又怒,用眼神將他痛扁了無數遍。

他卻完全不理她,反倒招呼了一聲,“陳媽。”

溫瞳嚇壞了,自己這副樣子要是被陳媽看到,那她還有沒有臉活了。

掙扎不了,只好苦苦哀求,“北臣驍,你先放手,我真的沒事。”

他瞪了她一眼,“衣服如果粘在了傷口上,那種疼,你能受得了嗎?”

她忽然就啞了聲音。

悶悶的,不發一言。

陳媽端了涼水進來,輕輕的放在一邊的桌子上。

北臣驍拿起水盆上搭著的毛巾,揮揮手,“陳媽,這裡不用你了。”

“是,二少爺。”

北臣驍放開溫瞳,側過身,用毛巾蘸了冷水,洗溼後再用力擰乾。

對著她護在胸前的手,他一句話也沒說,只是瞪著,卻是壓迫感強大。

溫瞳很沒出息的將手拿開,任他一點一點,小心翼翼的擦著她受傷的面板。

反正看一次也是看,看兩次也是看,她算是豁出去了。

他低著頭,額前的髮絲垂落了下來,濃密的睫毛,挺直的鼻染,緊緊崩成一條線的薄唇。

他的動作很輕,輕到像是考古學家在粘制一件價值連城的陶瓷。

溫瞳怔怔的看著他認真的模樣,他的心忽然看不懂了,而自己的心跳也莫名的就慢了一個節拍。

他給她擦完了身子,滿意的直起身子。

發現她正看著自己,眉頭一皺,不悅的說:“你看我幹什麼?”

她倒一時無言以對,自己這樣讓他看了個夠,她看他一眼,他反倒計較起來了。

他伸手拉上她的衣服,轉過頭,正看到炎憶夏風一般的疾飛而來。

“十分鐘,一分不多,一分不少。”炎憶夏將手機在男人面前晃了一下,臉上的笑容燦爛的像朵花兒似的。

很難想像,剛才那個在電話中對著他大吼大叫大罵的就是這個女人。

溫瞳往床頭縮了一下,大概猜到炎憶夏應該是北臣驍的私人醫生。

炎憶夏大大方方的走過來,拉開剛被北臣驍合上的衣襟。

溫瞳還是難為情的,雖然知道她是個醫生。

她難為情,是因為北臣驍就站在一邊,那眼睛,一時一刻也沒離開過她。

身子向一邊側了側,儘量擋著胸前的春光。

炎憶夏說:“沒什麼大事,不用擔心。”

她拿來酒精給她擦了擦被燙傷的地方,又塗了燙傷膏,最後用紗布纏了幾圈。

溫瞳忽然想起古代女人用的抹胸,不過就是這個樣子。

還好,紗布替她遮了羞,她也不用扭扭捏捏的躲閃了。

炎憶夏處理好溫瞳的燙傷,對著一邊監工的男人說,你來一下。

走廊的燈光下,炎憶夏的眼睛腫得像是水蜜桃,不難想像,她剛才哭得有多轟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