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與太后不能再繼續僵持下去了。除此之外,陽兒確實是想借機得到太后的認同。"她坦言道:"陽兒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能夠常伴在皇上的身側啊,陽兒確實是居心叵測,利用此事在為自己打算,所以才會擅自去將太后給請了過來。請皇上降罪……。"
聽得此翻言語,劉陵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妳果然坦白啊。"
140 後宮人事
聽得此翻言語,劉陵幽幽的嘆了一口氣道:"你果然坦白啊。"
皇上並不笨,他可是個明白人哪,他豈會不明白她在想些什麼?
連脾氣倔強,性子好強的太后都讓她給請來了,若說她沒個心思,他會信嗎?
與其遮遮掩掩的,引起皇上的懷疑與戒備,不如大方的承認……。才不致於失去了皇上的信任。
"皇上,陽兒罪該萬死,請皇上降罪。"林陽兒登時眼眶一紅,楚楚可憐的款款訴說道:"陽兒錯只錯在不該愛慕著皇上;不該別有企圖的想待在皇上的身邊,受到皇上的重視;更不該憑著我這卑賤的出身,卻妄想得到太后的認同;更不該擅作主張請太后過來與皇上求和,可……。陽兒確確實實是擔心著皇上啊。難道陽兒的真心,這般的赤裸裸,皇上您真的看不到嗎?"
她眼眶含淚,一番話說得如此情深意重,令劉陵不禁想起了那段共患難的刻苦歲月。
"你適才的那翻話,朕豈不瞭解,朕怎會不明白你的苦心哪?"劉陵彎下腰來,親自將她扶起。
林陽兒趁機進言道:"寧王受到諸王的擁載,他的權勢極大,諸王莫不希望惠帝之子,能重登皇位;還有一個英王,他對金鑾殿上的龍椅,虎視眈眈,在這種情況之下,皇上千萬得慎行哪,一言一矩得小心,萬不能被他們給得到了機會,然後藉機大作文章……。"說到這裡,她低聲道:"皇上與董司馬之事是不可行的,皇上若是無法忍受她被別的男人所奪,投入他人的懷抱,皇上可以令她獨守終身,然後。一生一世以君臣的身份,與皇上相伴。"
"朕所想的可是與她朝朝暮暮啊,朕對她的戀慕之心,是無法遏止的,你能明白朕的心情嗎?"他的聲音低啞而黯沉。
"勢之所迫,請皇上以大局為重啊!"林陽兒低聲勸道。
這時,內侍們已經將奏摺搬了進來,劉陵不再開口,徑自至案前落座,處理國事。
林陽兒知趣。挪步退出大門,吩咐貼身侍女香蘭去將香料拿了進殿,然後將香料倒入爐內。點燃了殿內的香爐,片刻,滿室溢位了一股奇特的香味兒。
點了香爐,她便在殿內的另一大椅上落座,竟安靜的做起女工來了。
未央宮的外殿。一個專注的處理國事,一個專心的飛針走線。
在殿內侍候的如畫聞到了香味,便挨進爐旁,開啟蓋子,一對杏眸,往裡頭瞧了又膲。小安子見狀,迅速的溜了過去,然後將她拉出了殿外。先是抬眸仔細的掠過四周,確認四下無人,這才悄聲問道:"你說,那殿裡的香爐內究竟是燒了些什麼啊?那個承恩郡君該不會想要神不知,鬼不覺的慢慢地謀害皇上的吧?是寧王?還是英王派她來皇上身邊螫伏的?在江南時。她突然出現在寧王府裡,是寧王刻意安排的吧?可她是英王所引見的啊。莫非是英王,特地派她來謀害皇上的?"
如畫抿嘴兒笑道:"安公公想多了,承恩郡君豈會那麼笨,明著動手腳,謀害皇上啊?"
"那麼你剛剛開啟香爐,瞧了又瞧,瞧得挺仔細,那香爐裡究竟是燒了些什麼?讓你如此的警戒。"
如畫淡淡說道:"我只不過只是感到好奇,隨意看看罷了,那香爐內燒的,僅是一些提神的香料,對皇上是完全無害的,安公公若不信,可以請王太醫來瞧瞧。"
聞言,小安子很是懷疑的緊盯著她,問道:"你以前不是說過,自己不懂香料的嗎?怎麼搖身一變,突然成了行家了?"
"如畫雖然是竇府的庶出小姐,卻是個命苦的人啊,早年曾經流落在外,行走於江湖之中,自然習於隱暪自己,對於那些三教九流之術,多年的訓練下來,倒是閒熟得很,承恩郡君若真的對皇上動了什麼手腳,我一眼便能看穿了。"
聞言,小安子愰然大悟道:"你果真是董大人派來保護皇上的?怪了,可她怎麼會知道,你懂得那些奇門怪術?而且,她怎能斷定,你不會暗害皇上?"
"安公公真是想太多了,我如畫有何理由謀害皇上?我若害了皇上,除了讓自己送命,還成全了誰?成全跟我毫無關係的寧王或英王嗎?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