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殷殷期望啊!"
"原來是想說這些啊?"劉陵的眼神帶著促狹,故意擺出帝王的模樣,抬抬手,肅然道:"愛卿所建言,朕。准奏!"
語罷,緊接著大笑了幾聲,道:"好了。話說完了,你也該休息了,別忘了,你還病著呢。你的病一日未好,朕便不日不得安心。所以。你還是好好的休息吧。"
"恭送,皇上。"
董卿在軟榻上伏下身子。恭送聖駕。
待皇上離開了之後,她迅速的披起裘衣,下了馬車。
寧王不願意恢復王爵,一定是另有計劃了,她得立刻弄清楚。
***
高聳的古樹下,一青一白的兩條身影,各自執著長劍,使劍輕揚,利劍掃過冷冽的空氣,發出嗡嗡的劍鳴聲,片刻,落葉紛飛,半黃的樹葉與飄零的白雪,在劍氣的旋動之下似融為一體,黃葉與白雪優雅的舞動著,呈現出一付美麗的景色。
驀地,二道凌利的劍光劃破空氣,但見白光一閃,隨即聽聞二聲慘叫聲,悽慘的響起,分別藏身在樹叢裡的二名黑衣人已人頭落地。
"是皇上派人監視我們的人!"穿著青衣的絕美男人瞪著那二具死屍,淺淺笑道:"我們倆個的默契真好,趁著比試武藝之際,把這兩隻煩人的蒼蠅給除了。話說回來,你的身手愈來愈利落了,假以時日,很快的,你便能追上我了。我真懷念當時一起闖蕩江湖那時的情景啊。"
聞言,穿著白衣的男人卻突然別開臉,緊接著使劍入鞘,肅然道:"現在可不是懷念那種無聊事的時候吧,殺了皇上的人,我們已經打草驚蛇了,如今,得加快計劃了,你可捉到那二位產婆了吧?"
"捉到了,你那位心肝寶貝看似聰明靈慧,卻笨得很,竟然不知道要殺人滅口?"沈慕秋跟著將長劍收入劍鞘,冷冷譏諷道:"再笨,也知道要殺掉滅口啊!真不知道她大司馬這麼高的官位是怎麼混開來的?聽說,她在朝堂上混得挺風生水起,此事肯定是誤傳………"
劉驥笑道:"那麼,你可從那二位產婆身上問出什麼了嗎?"
提及此事,沈慕秋的臉色立刻冷了下來,悶聲道:"那二位婆子,口風緊得很,一口咬定自己便是替太后接生的產婆,看來是個老江湖,狡猾得很,得給她們二個厲害嚐嚐,才肯吐實。一定得嚴刑逼供才行!"
"不成!你若嚴刑逼供,到時候難保她們二個不會一口咬定是被我們所逼迫,情況反而更糟,會使我的立場陷入窘境;硬的絕對不行,既然她能收買,我們不如也比照辦理,加倍給錢便是,一定要讓那二位婆子在皇太叔跟前吐實。"
沈慕秋皺眉道:"按理說,那種下三流的婆子應該會見錢眼開,奇怪的是,她們卻死死的一口咬定自己真是產婆,而且未曾私下收取大司馬的銀兩。我那幾張銀票,她們連看一眼都不肯呢?"
"喔,這倒怪了?"劉驥轉頭看著他,問道:"你可仔細的查過她們的來歷了?"
"查了,那二位婆子,確實職業是穩婆,同時身兼買賣人口的牙婆,她們從魯地一帶起家,輾轉到各地收購人口,然後送至其它的地方。這二人走遍四方,幫人接生跟販賣人口。。。。。。。。,目前,最麻煩的是,時間太久,已經無法證明,當年衛太后生產時,她們剛好在泰山一帶……"
"買賣人口的牙婆?從事這種行業的人,四處奔波,見多識廣,很會察顏觀色,看來,她著實花了很多的心思才找來那二位產婆,身份背景極難驗證不說,人又狡猾善道,把她們訓練一段時間,便真假莫辦了,難怪能讓諸王們相信了,一舉定了英王的謀逆之罪。"他嘆了口氣道:"那二位婆子,機靈得很,定是不肯再捲入皇權之爭了,留下她們已無用,還是放了吧……。"
沈慕秋扼腕道:"那二位婆子,真不如太后身邊的人好收買啊,是不是她們有什麼把柄落在董卿的手上,所以不敢出賣她……,此事完全找不出破綻,也難怪武太妃肯放下姿態,私下來求你了!"
劉驥道:"既然已無用,便放了吧。我可不想再無端的生出風波來。"
正說著,他大步往回走,正打算回到營地,才一抬頭,驀地,臉色陡變……。。
但見董卿扶在一顆櫟樹旁,她披著一件裘衣,如墨的青絲垂落,清麗的容顏一臉的病容。
她不是待在皇上的龍轝內養病嗎?怎麼會在這裡?
乍見她,他的心裡不禁又微微的揚起了一抹波瀾。
劉驥怔了一怔,半餉,這才緩緩開口道:"你來這裡做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