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何脈脈攔得快,怕是當場就要給脈脈跪下了。
何脈脈攙扶起付女士坐在涼臺上。她被付女士一席話說的心中已是一片澄明,心知,她與白渝,怕是要緣斷於此了。
“阿姨,你不用把話說的如此嚴重,該怎麼做,我心中有數了。”
何脈脈已不再是個什麼都不懂的小姑娘了,在外人面前,她極為冷靜,不願讓人看了笑話。
“好,阿姨知道你是個好姑娘。要不,你就現在當著阿姨的面,跟白渝打個電話,阿姨也好放心。”付女士卻是生怕何脈脈出爾反爾,回頭又跟自己的寶貝兒子糾纏起來。
偏偏是要何脈脈現在就打電話說分手。
何脈脈看著付女士,臉上還掛著剛剛哭下的淚珠,眼神卻是死死地盯著自己,一副監工的樣子,生怕自己反悔一般。
她心中嘆了口氣,冷靜地掏出手機,撥打了出去。
電話很快被接通,白渝的聲音中有幾絲疲憊,“喂”。
“白渝...學長,”何脈脈深吸一口氣,主動開口道。
“脈脈,怎麼了?”白渝關心地問道,其實他的心中早已是一團亂麻,家裡發生的事情,他還不知該如何跟脈脈說起。
“我最近有點累了。”脈脈開口道,話語中甚至沒有一絲的不自然。
“累了,那你好好休息,要不,早課你就別來上了......”白渝立馬心疼地道。
“不是,我只是覺得我們兩個人相處有些問題,我不想繼續下去了。”何脈脈冷靜地開口道。
“脈脈,你是要跟我分手嗎?”白渝就算是再遲鈍,也立馬警覺起來,他不敢相信地又問了一遍。
脈脈聽著白渝的質問,心中一股難過湧上心頭。白渝對她多好,一路走來,白渝才是那個始終陪伴她,默默支援他的人。
何脈脈一時,有些猶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