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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自揭其短

自己不要露出哭腔,道:“你太天真了,老師,網上有一種叫接盤俠的,說的大概就是你這種吧。”

白渝一聽何脈脈尖酸刻薄的話,頓時臉色一變,花也垂了下去。

“你要知道,我以前,是出去賣過的。這你也能接受?”脈脈還嫌一劑藥不夠,又加了一劑猛藥道:“十萬塊,也不過夠我去陪客人三四次。你確定,這樣的我,你也要?”

脈脈在說完這番話的時候,已經感覺自己眼眶裡的淚快要掉落了下來,她只能極力瞪大了眼睛,不讓眼淚有機會掉落下來。

對於唯一一個真心愛自己的男人,她卻只能用這種殘忍的方法來侮辱他。

脈脈的內心又何嘗不是在滴血呢?

白渝看著何脈脈,她的眼眶微紅,是剛剛聽了自己說的話後留下的,眼角的淚痕隱隱可見。只是,她瞪大了眼睛,臉色煞白,看著有幾分猙獰。似乎並不是自己記憶中,那個善良單純的何脈脈。

“脈脈,我……”白渝還想再去爭辯什麼。

脈脈扭過身子,不再看他。“助教我就不做了。借你的錢,我過幾日會還給你的。

”“你走吧,日後若是再來糾纏我,我就告你性騷擾我。”脈脈的話,放的特別狠。說這句話的時候,幾乎是咬牙切齒,不知道的,還以為脈脈與他,是有什麼不共戴天之仇。

白渝頓時僵在原地,這還是他所認識的那個何脈脈嗎?他對她最後叮囑道;”你放心,我不會再糾纏你。”

接著,又加了一句,“你的論文,我不會為難你。願你……好之為之。”

說著,白渝最後看了一眼何脈脈,她揹著身子,絕情到不給自己一個正臉,他失望地丟下手中的玫瑰花,轉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