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擔心地回覆,她不敢說是男女朋友,擔心羅耒不承認,口供對不上,只能實話實說。
“哪個字?三個石頭那個磊?”警察接著詢問。
“不是的,是耕田翻土的那個耒,”脈脈開始比劃起來,看對方還是不理解,乾脆直接在手上寫了起來。
“你們既然是高中同學,那是什麼高中的?幾年級幾班?”警察開始詢問一下比較細節的問題,甚至問了班級的班長和學習委員是誰,來確認脈脈是不是在撒謊。
“那你們是情侶了?”警察接著詢問。
“感情出了一些問題,他後面出國了。”脈脈實話實說,她現在有點擔心羅耒要是老實交代了轉給她的那十萬元,那就麻煩了。
“他是北海大學畢業的,學的是計算機專業,班級學號是12號,在大學裡面還當選過圍棋社團的社長,他身高182,血型是A型,他的身份證號碼是,他的生日是8月26號,他最喜歡看的電影是《星球大戰》.......”脈脈生怕羅耒招供出來什麼,所以她拼命想要證明她認識羅耒,並不是陌生人。一股腦將自己記憶中所有關於羅耒的內容都說了出來,連她自己都詫異,本以為已經忘記的人,原來居然記得這麼多關於他的東西。
“好了,好了,你現在房間裡待著,我過去跟他核對一下資訊,你不用著急。”警察看她這樣,一副很熟悉對方的模樣。當場打斷了她的嘮叨,這些內容就已經足夠了。
脈脈一個人呆在房間,聽到外面的樓道里,羅耒隱隱約約在回覆的聲音,不知為何,有點替他,也替自己擔心。
羅耒遇到這個情況,心底已是一片哇涼。何脈脈一向就是做這種生意的,怕是不用詢問,他都要被定罪了。出於謹慎考慮,他還是要求看了對方的證件,確認無誤後,開始配合盤問。
主要是詢問他對何脈脈瞭解多少。但他除了知道何脈脈的名字和年齡,以及兩人是高中是同一個班的同學外,其他什麼都不瞭解。就算一些當初還記得的內容,過了兩年,他也已經忘的差不多了。他甚至不知道對方現在在做什麼,更不要說住在哪裡,電話是多少。
“你們兩人是什麼關係?”警察在他回覆了好幾個不知道之後,又接著問。
“以前......是情侶.....”他只能不確定的回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