弟的情況也很多。
但唯獨沒有去猜兩人是母子關係,實在是因為在他眼裡,脈脈只是一個學生。
所以,當小語在媽媽懷裡開心地叫道:“媽媽”時,白渝感覺自己驚訝地下巴都要掉了。但這種涉及到隱私的問題,除非脈脈自己主動要說,否則白渝不會主動去問。
但一路上,他難免有各種猜測,何脈脈是已經結婚了嗎?出事的是什麼人?難道會是她的丈夫?難怪她沒有空來圖書館,大概是要看孩子吧。
白渝有些可惜,這麼好的人才,卻只能被家庭和孩子所束縛。
到了醫院,脈脈抱著孩子,白渝跟在後面。看她腳步比剛剛走的穩健,才鬆了一口氣,他擔心她會把孩子摔到了。
等到見了病房裡的老人,白渝更是奇怪,難道是何脈脈自己的母親,可是孩子叫的奶奶。
脈脈一看到花奶奶一臉憔悴地躺在病床上,眼淚又流了下來。“花奶奶,我帶著小語來看您了。”
看著花奶奶緩緩睜開了眼,滿是皺紋的臉上露出一個笑容。‘小語’,她艱難地叫著。
小語哭著喊:“奶奶,奶奶。”
“脈脈,先把小語帶出去。我有話對你說。”花奶奶對脈脈道。
白渝主動接過了孩子,抱著孩子在外面大眼瞪小眼。
脈脈心知花奶奶是有後事跟自己交代,哭的眼睛都模糊了。
“脈脈”,花奶奶用盡力氣想要抬起手來摸摸脈脈的頭髮,卻發現自己使不出勁來,脈脈趕緊抓住她的手放在自己的頭髮上。
“脈脈,我最後問你一個問題,小語,到底是不是我的親生孫子?”花奶奶聲音雖然微弱,但脈脈還是聽清並且聽懂了她全部的話。
老人,還是比較在乎血緣。花奶奶照顧小語這麼久,沒有以為小語是她孫子前,她對小語便如同親生的一般,倍加疼愛。
只是,如果現在告訴她真相,花奶奶也許會帶遺憾離開。但善意的謊言卻會讓脈脈覺得良心不安。脈脈頓時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