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這點上,脈脈永遠無法諒解那人對母親,對他妻子的傷害。
也就是因著這點,她拼死都要儘快離婚。
臨陣逃婚不可恥,但是完全沒有想清楚婚姻意味著什麼,就貿然結婚,恰恰是一種最不負責的解決辦法。
“我要走了,母親,暫時就託付給你了。”脈脈走了進去,輕聲說道。
那人點點頭,接受了脈脈鞠的躬。也答應了,未來的日子,會好好照顧好她。
脈脈又看了看依舊躺在病床上的母親,她閉著眼睛,跟以前熟睡一般,嘴角還有甜蜜的微笑。“媽媽,我有事情,我先走了。你要乖乖的,我很快就會回來看你的。”
脈脈扶起媽媽溫柔的手,貼在自己的臉上,忍不住哭泣起來。“媽媽,你一定要好起來呀,一定要呀。”脈脈在心底默默祈禱。
後面的時間似乎過得很快,脈脈不到十一點,就往同學們約定好的酒店走去。一晃五年過去了,不知昔日的朋友,如今過得可還好。
還未走進酒店,遠遠望去,只見上午空曠的大酒店,大廳裡,一個紫色的身影若隱若現。脈脈脈的眼淚一下子奪眶而出,她知道,是她來了。
雖然那個背影看起來比以往豐腴了幾圈,似乎髮型也變了。但默默知道,就是她2,一定會是她。
凌娟,一個酷愛紫色的女孩子,一朵嬌豔開放的紫色鮮花。
“娟兒。”脈脈連哭帶跑,一路小跑進了凌娟在的地方。甚至連自己的兒子,都顧不上了。
等候多時的凌娟終於是等來了自己心心念唸了兩年之久的好姐妹,頓時是鼻子一酸,卻是傲嬌地沒有接受脈脈的擁抱。
反而是一步將她推讓在了外面,“你個死丫頭,好好給我接受一下,你為什麼兩年都沒有聯絡老孃?解釋不好,今天可是要你好看。”凌娟咬牙切齒道。
脈脈嚇得後退一步,她沒有想到,重逢居然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