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兄弟,這要擱一般人,誰能受得了。”大媽接著道。
羅耒聽人談起這段往事,還是不能無動於衷,心中想起自己無辜去世的父親,還是忍不住地難過。
“那個男主人當場就受不了呀,兩人本來都有一個兒子了。他直接從樓上跳了下來,自殺了。”大媽說道這裡,滿臉的可惜。“你是不知道,大家都說,那個男主人可是個好人,實在是可惜了。”
羅耒臉無表情接著聽到,內心卻是在滴血。父親的好,大概自己的世界上最有體會的人。
這些往事,一直藏在他的心中,被人就這樣赤裸裸地揭示出來,宛若已經結痂的傷疤,被人生生地揭開,裡面依舊血淋淋的一片。
他的心似乎幾百雙大手蹂躪著,翻來覆去,如孕吐般噁心。
大媽接著道:“那個女主人,也是個狠心的,明明是她自己的孩子,居然不管不顧,老公自殺後,就跟她那個姘頭連夜跑了。這也就算了,聽說是把家裡的錢都捲走了。”
大媽唾罵道:“你說她還是個人嗎?男主人家裡可是有不少錢的,那麼一大筆,全都拿走了,就連男主人的後事錢,都是縣裡出的。真是作孽呀”
“而且,你不知道,還有那可憐孩子,家裡一分錢都沒有,不知道是怎麼活下去的,聽說後面那孩子還考了一個不錯的學校。”大媽接著絮絮叨叨地說著。
羅耒默默拎著手中的雞,從牙縫中擠出一句來:“是個黑心的母親。”
大媽大概是覺得羅耒是個好的傾聽者,突然神神秘秘地湊到羅耒的耳邊,道:“我給你說件事,你知道他們底下都在傳,其實老婆出軌的男人也不再少數,但是直接自殺的可就不多了。更可況,他們還有孩子,還是一個兒子。我也是聽人說的,你可別出去瞎傳。”
大媽頓了頓,接著小聲道:“我聽熟悉他們一家子和那個姘頭的人說,那個孩子,十有八九,並不是男主人親生的,所以,他才一時想不開自殺了。”
說著,大媽立直了傾斜的身子,又叮囑了一句,道:“你可別跟別人說,是我說的,都是大家在底下偷偷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