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出來後一直都是有人管吃管喝的,壓根就沒留意到是不是要帶錢這個因素,所以就導致現在已經快要落到身無分文的地步了。更是千算萬算的沒有想到,報復心極強的韓家妖女在他們千里迢迢趕來之後竟然打個轉就消失了,誰曾想到人家不管飯啊。
兩人蹲在車水馬龍街頭的一個偏僻角落一根接著一根的抽著皺巴巴的煙,彷彿落難到此的難民一樣,在肚子又接連叫喚了幾次之後,蘇銘圖忽然問道:“這地方,應該有賣泡麵的吧?”
鬍匪眼睛一亮,扔掉手裡的菸頭站起來說道:“怎麼忘了這茬了,有湯有水的弄個半飽就行啊”
半個小時之後,兩人一手端著一碗泡麵“呼嚕,呼嚕”的坐在希爾頓酒店大廳裡開始大快朵頤的吃了起來,冒著熱騰騰的氣,勁道的苗條,飄著幾個蔥花的湯汁,一碗泡麵竟然被兩人吃出山珍海味的感覺可著實不容易啊。
由此這也成為了希爾頓酒店成立以來最亮麗的一道風景線,無數來回過往的人群在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都不免駐足觀看一下,哪裡來的兩個神人這麼有品位,看過之後然後搖頭笑著一步三回頭的離開了,每當這個時候正在埋頭苦幹的蘇銘圖就會笑著抬起頭然後露出一口潔白的牙齒對看著他們的人說道:“空幫瓦”
“空幫瓦”
“空幫瓦”的說個沒完。
又一聲“空幫瓦”之後鬍匪終於忍不住了,嚥下一口麵條轉過腦袋問道:“你在那嘀咕來嘀咕去的是什麼意思?跟唸經似地”
“晚上好的意思”
蘇銘圖提溜的吸進一口麵條然後補充道:“是日語”
鬍匪嘿嘿一笑,豎起拇指道:“高,實在是高,你丫夠壞的,看不出你小子還挺博學多才的呢”
蘇銘圖翻了翻白眼:“就會那幾句,雅蠛蝶,一戈什麼的,出來混誰不會點外語啊”
“丟人的事,都讓給小鬼子吧”鬍匪陰陰的笑道,也抬起頭對路過的一個金髮碧眼的美女說道:“空幫瓦”
金髮美女嫌惡的看著兩個手拿泡麵的猥瑣男士,扭動著性感的臀部,邊走邊說道:“日本人,噁心”
兩碗泡麵下肚,感覺總算是好過了一點,不至於吃飽,但也不至於有頭暈眼花的徵兆了,照例飯後一根菸吞雲吐霧著,蘇銘圖癱倒在沙發上瞪著天花板上的水晶吊燈說道:“明天怎麼辦?這日子總得過吧”
鬍匪手一哆嗦:“你丫的能不能不嘮這喪氣的話?活人還能讓尿憋死不成”
“憋不死,可是會餓死的,你說你想嘛來著?出遠門身上竟然不帶錢,你以後怎麼好意思讓哥們和你混?”蘇銘圖恨鐵不成鋼的說道。
鬍匪尷尬的摸了摸鼻子說道:“這不是沒經驗嗎,以前出來身上也沒機會帶這東西啊,都有人管的”
蘇銘圖斜著眼睛瞄了下鬍匪的那塊手錶,鬍匪謹慎的向後一縮:“想都別想,哥就指望著它撐場面呢”
蘇銘圖認命的說道:“得,您老還是直接帶進棺材裡去吧”
鬍匪低著頭吶吶的說道:“人情債肉償,大不了找韓家那妖女去以身相抵算了,混口飯吃不難”
蘇銘圖冷哼了一聲,嗤笑道:“估計你是巴不得呢吧?”
也就鬍匪敢大言不慚的說出肉償這話,以那韓妖女的姿色,換成任何一個男人估計都恨不得傾家蕩產的倒貼上去,求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先生,似乎這裡好像禁止吸菸的吧”正在兩人為吃飯大計苦悶的時候,卻不想一對高挑的雙腿,帶著悅耳的聲音停在了兩人的對面。
鬍匪依舊是低著頭,蘇銘圖卻反映極快的說道:“納尼?”
高挑雙腿踮著腳指著遠處禁止吸菸的牌子說道:“沒看見?”
蘇銘圖張了張嘴,舔著嘴唇沒答話,反倒是用手捅了捅低著腦袋不知在想什麼的鬍匪,鬍匪笑嘻嘻的抬起頭說道:“空吧瓦”
對面的女人卻歪著腦袋,饒有興趣的說道:“看不出來,還會說日語呢?”
鬍匪燦燦的撓著腦袋,一聲不吭的望著對面這個忽然出現的女人,怎麼也沒想到能在這裡碰見熟人,他的熟人本就不多,這個機率可真是夠小的了。
“沒想到離開摩洛哥之後,我們這已經是第二次見面了,用你們華夏的話來說是不是我們很有緣?”這個女人正是摩洛哥的公主勞拉,當她走進希爾頓之後很奇怪的發現每個人的目光都會飄向遠處休息區沙發上的兩個男子,帶著好奇的心思她也觀察了片刻,卻不想原來竟然是那兩個綁匪,而且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