惹大牙。我覺得,咱們還是先摸摸他的底細。就算開打,也不必大動干戈,隨便找幾個人做了他就是。”
陳嘯東向來不喜歡群起群毆,他覺得那樣打架一點技術含量都沒有。況且,那樣的打架對社會的影響太惡劣,逼的警察不得不抓人。再者說,憑他們幾個人的身手,要除掉曹德陽也不是難事。
何林想想也是這麼回事,不說別人,反正警方對他肯定是恨之入骨。真要是引起黑道大群毆,不管自己參加不參加,這個罪名肯定跑不掉。
“那行,回頭我讓人摸摸曹德陽的底細在動手。斌哥,東哥,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大牙雖然是我的好兄弟,但他把大家差點都牽扯進去,你們說說,該怎麼處置他。”何林對著大牙翻了個白眼,他這麼做,也是在幫著大牙開脫責任。
以大牙的‘罪名’,按照道上規矩肯定活不了。但何林知道沈斌陳嘯東不會這麼做,所以把選擇權利交給了他倆。有了他倆的認可,即便是興盛幫裡有人不滿,也會因為沈斌和陳嘯東的‘說情’而作罷。就算其他幫派知道的話,沈斌和陳嘯東兩位大佬級的人物保下一個小弟,這也能說的過去。
大牙內心恐慌的低著頭,好像是罪犯在法庭上等待著法官的宣判一樣。
沈斌想了想,說道,“何林,先把此事壓下來,不要透露出去。曹德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