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斌與丁薇吃驚的互相看了看,沈斌不相信的問道,“老韓,沒這麼邪乎吧,他就是一個快死的老頭。”
“沈斌,我沒有開玩笑,花老道那天所使用的道術,根本就是道門禁忌。如果不是看他這一把年紀,我絕不容他。現在他居然要收大牙為徒,我韓成兵不能放任不管。”韓成兵瞪眼看著沈斌。
“老韓,我覺得沒你說的那麼嚴重。就算大牙那小子學會了,大不了一腳把他踹到美國去,讓這小子禍害禍害美國婦女,也算是曲線愛國。就大牙那點志向,成不了什麼毒瘤。”沈斌不在意的笑道。
“你小子懂個屁,人的**永無止境,今天的大牙只是一群混混的老大,一旦讓他發現自己能控制住別人的情 欲,誰敢擔保他不會走向另外的歧途。”韓成兵嚴肅的看著沈斌。
沈斌為難的看了看李龍,這事他都給金鳳說好了,如果反悔的話沈斌真有點為難。
李龍尷尬的苦笑了一下,這事他也覺得棘手。李龍本來都答應了沈斌,但他沒想到韓成兵會這麼堅持。甚至不惜與李龍吵了一架,韓成兵堅決不同意放過花老道。不但如此,韓成兵還建議把花老道帶回總部了卻殘生。
“老韓,我看這樣吧,回頭讓沈斌再與金鳳說道說道,相信金鳳會以大局為重。這事一開始咱們就答應過人家,如果不跟金鳳協商一下也說不過去。”李龍折中的說道。
韓成兵嘆息了一聲,“老龍啊老龍,你們今天的心軟,很可能就是將來釀成大禍的源頭。該說的我都說了,至於怎麼做你們看著辦。”
沈斌不好意思的給韓成兵倒了杯茶,“老韓,我知道你是好意,放心吧,這兩天我會盯著點大牙。對了,那個假烏蘭,不會突出清醒吧?”沈斌趕緊轉換了話題。
韓成兵白了沈斌一眼,沉聲說道,“這個你放心,花老道雖然失去了一隻陰陽目,但是他的功力還在那放著。就算美國也有會此道術之人,沒有我那特殊針法配合,短期內根本喚不醒那女孩的心智。”
“喚醒也沒用,還有兩天的時間,那女孩體內的毒素就會激發。”李龍介面說道。
丁薇一愣,“龍叔,不是十五天的時間嗎?”
“正常情況是這個時間,但是人體處於緊張的情況下,體內的血液流動會加快。如果美國人動刑,更能加快毛細血管的擴張。那種特製膠囊在這種速度的沖刷下,應該比預計時間提前好幾天。另外,這種膠囊在X光下也不會顯現,就算美方對她全身掃描,也照不出來。”李龍解釋道。
沈斌一聽,不禁對這位陌生女孩升起一股內疚之心。為了保護烏蘭,前後失去了這麼多人生命。如果換位思考,那些普通人都是沈斌的親屬,這時候他的心情不知道該是什麼樣子。人類社會一直追求平等,倡導消除階級特權。但是那種烏托邦的理想,恐怕永遠也實現不了。
當晚沈斌沒有回去,韓波也一直沒有給他打電話。皇冠花園中,韓波在機密室待了兩個多小時才走出來。韓波臉上掛著寒霜,神情顯得非常緊張。
在剛才的兩個小時裡,韓波與田振文主席進行了長時間的對話。因為今天下午四點的時候,北京方面發生了一件足以震動世界的大事。軍委主席安致遠,在書房中突然昏倒,被緊急送往了最機密的八七二醫院。安致遠的秘書不敢聲張,只是秘密的給田振文做了彙報,他知道這屬於最高機密。田振文得到彙報之後,第一時間封鎖了訊息。此事除了總理謝援朝,田振文沒有通知其他在京大佬。包括望月閣所有人,都被田振文暫時控制起來。
得知這一情況,韓波非常緊張,他請求立即返京,但是田振文卻讓他按兵不動等待指示。在安致遠清醒過來之前,田振文不能讓京城有任何風吹草動,更不能讓任何安系大員得知此事。
韓波對政治局勢看的很明朗,安致遠一倒,最讓田振文擔心的就是軍方。另外一點,安致遠屬於非正常昏迷,萬一就此終結生命,那對中國政局來說不亞於一場災難。中國的政治體系,最怕的就是這種突發**件。現在田振文必須聯合謝援朝,共同來對付未知的政治動盪。就像當年莫老突然遇刺,安致遠和龐漢聯手壓制莫系一樣,把政治風險降低到最低限度。
在與田振文的對話中,韓波敏銳的感覺到田振文的擔心。按說方浩然當屬安系未來的大旗,但是目前情況,職務最高的卻是瞿輝這個刺頭。更令人頭疼的,就是瞿輝和方浩然都沒有介入到軍界之中。真要是出現了意外,田振文不但要控制住瞿輝和方浩然,更要付出全部精力去對抗那些軍中大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