斌拉到了身後。
“你好張主任,我是沈斌。”沈斌客氣的伸出手。
張力趕緊雙手握住沈斌的手,“沈廳長,您好,這幾天省委挺忙,一直沒機會來拜會。黃書記知道您來閩東也很關心,專門讓我過來看看,還有什麼需要沒有。”
沈斌呵呵笑道,“張主任,喊我小沈就行。來來,先坐下喝杯茶。”
“不了,我想~!”張力說著,看了看沈斌身後。
“沒事,我表弟。”沈斌看出張力是有私事要說,趕緊解釋了一句。
一聽是自己人,張力壓低聲音說道,“沈廳,黃書記晚上想請你吃頓家宴。”
省委書記相邀,沈斌當然不能拒絕。更何況沈斌曾經也是省領導的秘書,當然明白所謂的家宴就是要低調進行。
“張主任,那就太麻煩黃書記了。你把電話留給我,晚上打車去省委家屬院,到時候麻煩你來接我一下。”沈斌爽快的答應下來。這種事可不能拒絕,否則就是不給黃書記面子。沈斌再怎麼囂張也是知道好歹的人,這個面子必須得給。
張力一聽,心說不愧是秘書圈子裡混過的人物,非常明白官場的忌諱。兩個人交換了電話號碼,張力連房間都沒進,直接與沈斌告辭。
張力一走,沈斌看了看時間,趕緊給經委辦打電話,推辭掉晚上的宴請。去省委書記家沈斌不便帶著大牙和桑格,告誡兩人不要亂跑,最近市面上不安定。
當晚,沈斌獨自赴邀,把大牙和桑格留在了賓館。此時李龍韓成兵等人,正在國安局緊張的分析案情。根據市局監控中心調來的資料顯示,在案發的時間段內,有三輛車符合作案時間。其中兩輛已經查明,他們本身就住在附近,案發之時一個要送太太上夜班,一個要趕火車,基本可以排除。另外一輛掛著省廳牌照的車,經查詢是假牌照。李龍等人的重點,就鎖定在這輛車上。不過,這輛車出了市區之後,此車號就沒在其他路段出現。而且車型很普通,根本無法一一排查。
閩東國安局幾個重要部門領導,都杯李龍集中在會議室裡,一起分析著這場奇特的案子。
閩東國安局長蔡光友看了看手中的分析矩陣表,抬頭說道,“李司長,關於各國以及境外單獨機構的情報駐地,我們一直在秘密監控。我認為,這件事不像是國外情報機構所為。情報人員是一個特殊群落,他們不是盜匪。為了資金而遭到清洗和曝光,這也太得不償失了。另外,關於輿情局情報人員測謊的問題,我覺得沒必要。咱們都很清楚,經過特殊訓練的情報人員,或者說意志力比較強的人,測謊和催眠對他們來說根本無用。如果測謊百試百靈,國家可以減少一半刑偵人員,抓住罪犯直接測謊就得了。而且咱們這樣做,也容易引起兩個部門的矛盾。”
蔡光友心說輿情局這幫傢伙隱藏很深,各個階層都有,犯不上跟他們結下恩怨。就拿薛平山來說,以前誰知道這位副省級大員,會是輿情局情報人員。說不定,省級幹部中還會有他們的人。
李龍苦笑道,“針對情報人員進行測謊,我也知道出錯的機率非常高,這一點行內人都明白。不過瞿副總理在這方面是個外行,咱們還是走走過場,把人請過來喝喝咖啡。另外,把我們所知道的各國情報秘密網點都排查一遍。對了,軍情方面有什麼特別的情況沒有?”
李龍的心中,還是傾向於軍情。一來軍情不知道那個金庫是輿情局的,發現這麼一塊肥肉肯定不會放過。二來軍情人才底蘊豐富,他們手裡或許有桑格那種能力的異人。
蔡局長看向情報處長馬明喜,馬明喜接過話茬說道,“李司長,最近幾天,軍情方面有兩個動作比較有意思。根據我們掌握的材料,軍情人員在秘密調查省經委主任薛平山的家屬。另外,今天下午閩東軍情負責人,去了老經委主任張毅的家。我們從保姆口中得到的訊息,軍情是在詢問薛平山以前的工作資歷,以及跟中央領導人的關係。我想,這兩個方面,很能說明問題。”馬明喜說完,很有深意的看了看局長。
別看國安與軍情已經整合,但是雙方的矛盾依然存在。馬明喜雖然沒有明說,但是矛頭已經指向了軍情。
李龍眉頭緊鎖,海南康震的軍事政變並沒有向基層國安傳達,所以軍情調查薛平山夫人,李龍非常明白這是必須走的過程。但是軍情調查薛平山與中央大員的關係,這一點可就說不過去了。
薛平山的工作資料是瞿輝當年一手辦理的,包括軍情和國安都查不出那段在輿情局工作的歷史。只有中組部核心檔案庫還保留著留檔記錄,也算為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