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對人民百利而無一害。”
“您說的容易,得罪人的買賣可都落我頭上了。不過也好,反正咱胸無大志,不怕得罪人。頭,我出馬可以,但我有個條件。”沈斌說道。
“條件?”韓波奇怪的看著沈斌。
沈斌側了側身,壓低聲音在韓波耳邊悄悄說了幾句。韓波吃驚的抬頭看著沈斌,無奈的搖頭嘆息了一聲。
“好吧,我答應你。”
沈斌露出開心的笑容,他知道韓波會同意自己的選擇。既然雙方有了交易,沈斌明白自己該重新出山了。這一次出山,他很清楚自己要當個惡人,甚至要成為眾多體制官員的噩夢。
當晚,韓波與遠在嶺西的方浩然通了次話。對於韓波要辣手治吏,方浩然非常支援,也很贊成由沈斌來完成這一角色。在治軍和治吏方面,兩個人坦誠的交換了意見。
方浩然認為,國家的三駕馬車,政體亂了可以治,政黨亂了可以整,唯有軍隊不能亂。特別是中**隊,必須牢牢掌控在黨的旗幟下,國家才能安如磐石。如果被控制在個人手裡,加上派系分割,那與過去的軍閥沒什麼區別。這次方浩然鐵腕治軍,不但嚴正軍紀,更要歸攏軍心。打破層層壁壘,重新把軍心歸攏到黨的統一指揮上,才是根本。
對於方浩然的見解,韓波也是非常讚歎。他知道中國的體制治吏容易治軍難,軍方元老及每一任大佬都儲存著自己的體系。這把刀舉起來容易,落下去很可能就斬殺到自己。方浩然這種不破不立破而後立的勇氣,讓韓波非常敬佩。
一個月後,平靜的中國大地上,突然殺出一支由中央主席辦牽頭,中紀委主導的督查大軍。一開始人們還以為這支督查隊伍,向以往一樣走馬觀花抓幾條倒黴的小魚小蝦。沒成想,沈斌跟尋找殺父仇人一樣,從南到北一路斬殺。不到半年的時間,大小官員被制裁和拿下的不下於七百人。為此,沈斌在體制內博取了一個‘獨臂惡魔’的稱號。
只要獨臂惡魔一出現,當地官員是一片哀鴻,吃飯睡覺都戰戰兢兢。因為沈斌跟其他的中紀委大員不同,根本不管你是什麼體系和後臺,更不問你有沒有實證違紀犯法,只要他認為你不合適,就地拿下。不少官員甚至聯名告到了中央,根本沒用,上至主席謝援朝委員長瞿輝,下至中紀委各部門,無不支援沈斌的決定。
轉眼間沈斌在全國各地遊勵了一年,這一年來,沈斌不知道砸碎了多少官員的金飯碗。沈斌的惡名迅速在體制內遠播,連中部委大員見了沈斌,都要低頭避讓三分。
謝援朝經歷了五年的掌印,即將進入最後的政治生涯。方浩然和韓波整軍治吏,讓國家面貌煥然一新。這一點,謝援朝也非常滿意。身為馬前卒的沈斌,也因治吏有功,再次提升,成為正部級中央巡視員。
大選的日子漸漸臨近,謝援朝開始轉入政治的低調時期,把方浩然和韓波推到了前臺。體制內的大員們發現,方韓二人的競爭並不顯得激烈,在很多問題上多次強強聯手。兩個人的平靜,得到了田振文等老一輩人的稱讚。不管是誰成為一把手,能平穩的過度到新班子身上,不失為最好的結局。
沈斌佔據了南湖一個名額,成為新一屆黨代表。人們的目光開始集中到北京,各大媒體也把焦點放到了方浩然和韓波身上。沈斌豁然發現,觀察和乘風兩大集團,開始側重的宣傳方浩然。沈斌沒有干涉,他知道這是苗虎的運作。不管怎麼說苗虎也是方浩然的情報軍師,這種有利條件他當然不會放過。
五年一次的全國黨代會在北京拉開了序幕,在會議前排的位置,一名獨臂官員出現在媒體的視角當中。沈斌已經有了幾次黨代會的經驗,顯得比較平靜。
主席臺上,即將交接權力棒的謝援朝,臉上沒有失落感。這五年的成績,謝援朝給自己打了八十分。方浩然和韓波都很感激謝援朝,如果沒有他的支援,整軍和治吏根本推行不下去。謝援朝在政治生涯最後兩年,確實為國家寫下了濃重的一筆。
經過兩天的會議,大會選舉出新一屆中央委員。獨臂惡魔沈斌,也意外當選為新一屆中央委員。人們關注的重頭戲,在會場中拉開了序幕。總書記的人選只有兩人,每位中央委員都將投下神聖的一票。
韓波顯得很鄭重,當他疊好選票的時候,投票已經開始。韓波不經意的插入隊伍之中,正好站在沈斌身前。前後官員故意拉開了距離,給韓波和沈斌留出了空間。
“沈斌,選的誰。”韓波沒有回頭,輕聲問了一聲。
沈斌看了看周圍的記者,面帶微笑小聲說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