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小心,他的話既不能露出破綻,還要給沈斌做出暗示性的回答。範一舟也想敞開的談一談,但是在這種地方,他不敢。
沈斌點了點頭,他聽出範一舟的暗示,那意思我不行動,你們根本拿我沒辦法。
“範一舟,別以為這樣你就能躲得過去。在關鍵的時候,我會不惜一切代價制止你。別忘了下一屆我岳父基本上就是掌印,老子身為最大的太子爺,就算弄死你也不會被槍斃。”沈斌威脅著說道。
範一舟點了點頭,“這我相信,因為你是個瘋子,什麼事都能幹的出來。今天我不想談這些,如果有興趣的話咱們可以找個地方,坐下來清閒的聊聊。”
“好啊,如果你擔心被竊聽或者錄音,那咱就找個澡堂子,坦誠相見。”
範一舟微微一笑,“對了,剛才你好像說是兩條活路。雖然不知道你說的什麼意思,但我很想聽聽。”
“另外一條很簡單,棄暗投明認祖歸宗。如果那樣,或許咱們能成為朋友。”沈斌冷漠的看著範一舟,他知道這條路幾乎不可能實現。
範一舟冷笑道,“咱們還是說說我們的記者的事吧。”
沈斌點了點頭,“就知道你會一條路走到黑。好吧,既然說到記者,那咱們就言歸正傳。”
範一舟放鬆了下來,端起茶杯輕輕抿了一口,“沈斌,別的我不多說了,你放人,我不追究責任。”
“什麼?你還想追究責任。開玩笑,那幾個傢伙襲警搶槍,你以為就這麼算了。”沈斌冷笑著說道。
“欲加之罪何患無辭,繼續鬧下去,對你不利。”範一舟蔑視的看著沈斌。
“老子從來都不怕什麼不利。大不了,我就把事態曝光擴大,逼著當局預設了搶槍襲警的罪名。你也算是進入了政治家庭的人,應該明白我不是嚇唬你。”
“這我知道,迫於民眾與國際社會的壓力,當局會這麼做。但是這樣一來,對你沒什麼好處。他們對外預設,並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