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命令下屬開始追擊沈木。
但是現場賓客眾多,下屬根本不敢直接動刀動槍,只能從左右圍過去。
就這樣的空檔,沈木已經足夠了。
他朗朗身形站立,提高了音量,聲音穿透力極強,他朗聲道:“各位,我今日來,並非來破壞婚禮,也不是為了給言家難堪。我今日而來,只是為了想表達我對言蓉的一片感情。”
大家更加議論紛紛起來。
沈木朗聲說道:“我和言蓉的相識於危難之時,我和她的感情也經歷過很多波折。我知道,我的身份還不足以匹配言蓉,但是我請求言老太爺,老爺,還有言蓉的兄長,給我一個機會,也為了言蓉的幸福著想,停止這場婚禮。”
群情譁然,賓客、長輩都面面相覷。衛銘臉色鐵青,而“言蓉”就直直地站立著,毫無動靜。
正在此時,一個言家的槍手已經到了二樓的位置,槍口直直地瞄準沈木。
言西城對沈木真的動了殺機,如果說之前還顧忌著沈木是沈涼墨的人,言西城沒有直接對沈木發難,但是這一次,沈木擅闖言家,不管怎樣殺了他,沈涼墨也無話可說。
槍手的手指已經搭在了扳機上,突然,青陽少爺的手一揚,手中拿著的一顆堅果已經扔了出去,一擊即中,直接打在了槍手拿槍那隻手的手腕脈搏上。
雖然只是堅果,又因為距離的原因削減了力道,但是這一擊,還是擊得那名槍手的槍直接落地。
而沈木已經借這個時機,選擇了一個四周地勢都有遮擋的地方,槍手和言西城的希望都落了空。
見槍手的槍被打落,言西城不由挑眉,看向青陽少爺,聲音裡帶著隱忍的怒氣:“青陽少爺,言家的事情,希望你少插手。”
“抱歉。”青陽少爺淡淡道,剝開了一枚堅果扔進口裡,“手滑了。”
手再滑也不至於滑到樓上去,但是言西城沒有逮到青陽少爺的現行,又不好多說什麼。
而左右的下屬正在朝沈木過去,就在這些下屬快到沈木的身邊的時候,斜刺裡忽然地插入一道身影,將言西城的下屬遮擋開來。
原來,這個人是衛銘。
他見沈木大張旗鼓而來,又是衝著言蓉來的,想起上一次言蓉被沈木帶走,自己被沈木打暈的事情,衛銘的氣就不打一處來,他怒氣衝衝,提起拳頭就一拳砸向沈木。
沈木知道今天言蓉被逼要嫁的人,就是眼前這個衛銘,真是冤家路窄,仇人見面分外眼紅的時候,自然提起拳頭就朝衛銘狠狠砸去。
兩人瞬間纏鬥在一處。
衛家和言家的下屬左右圍著,又怕傷到衛銘,不敢上去。
整個現場一團亂,言家和衛家兩家的長輩,氣得豁然站立起來,怒吼道:“真是不像話,真是不像話!還不快給我打出去!”
言家的人又是氣,又要忙著去安慰衛家的人,一時之間更是亂。
衛銘雖然也練過,但是畢竟是公子哥兒,哪能和沈木這樣常年在沈涼墨身邊待著,風裡來雨裡去的鐵骨錚錚相比?
沒有幾下,便被沈木製服,沈木的手格在衛銘脖頸上,一時之間,周圍的下屬投鼠忌器,也是不敢亂動。
其他的賓客也都安靜下來,為了沈木不傷到衛銘,大家都不敢說話。
衛銘眼目赤紅,臉色一片鐵青,但是此刻被沈木製住,動彈不得,又如何還能說出話來?
沈木朗聲道:“言老太爺,言老爺,蓉蓉是你們心頭的寶貝,我知道你們捨不得她受委屈。但是如果婚姻大事不是如她所願,她又怎能不受委屈?”
“你這個黃髮小兒,信口雌黃!我們家蓉蓉千金貴軀,潔身自愛,又怎是你這樣信口雌黃就能汙衊她名聲的人?我告訴你,蓉蓉和衛銘青梅竹馬,從小一起長大,感情深厚,容不得你破壞!”言老太爺鬚髮俱張,話裡話外,都是為了言蓉的清白做出解釋,也是當眾給衛家做出解釋。
不然,大家都信沈木的一番話,豈不是人人都覺得蓉蓉暗自和這個男人私通了?
沈木誠懇地說道:“老太爺,求你信我和蓉蓉。如若不信,你讓我問一問蓉蓉。蓉蓉,你可是心頭有我?”
他猝不及防這樣一問,大家都大驚,目光不由轉向“言蓉”。
這個“言蓉”有問必答,當然是問什麼答什麼。在眾人的目光下,她悠悠然地應道:“是。”
沈木一聽大喜過望,說道:“老太爺你可是信了?”
“混帳東西!”言老太爺恨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