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不能將整個蘋果都塞到盧輕雪的嘴巴里。
差一點被塞進嘴巴里的蘋果給卡住了,盧輕雪快速的咀嚼吞下去之後,看著操權又迅速的拿著一塊蘋果餵過來了,勾人的目光裡劃過一抹算計,張開嘴的同時頭部往前一傾,咔嚓一下咬住了操權的食指。
皮粗肉厚,這點痛操權根本不在意,冷眼看著盧輕雪,輕蔑冷笑,“你屬狗的嗎?”
這頭蠢熊的皮有多厚!盧輕雪氣惱的一瞪眼,牙齒愈加的用力,偏偏操權卻依舊冷著黝黑的老臉,任由盧輕雪咬著,兩個人就這麼僵持住了。
“你咬夠了沒有?”冷聲厭惡的開口,在盧輕雪松口的一瞬間,操權將手給抽了回來,盧輕雪咬的夠狠,操權食指上多了兩個深深的牙印,咬破了皮,牙印上沁著血珠子。
呸!自己是傻了!這頭大蠢熊說不定上完廁所還沒有洗手!瞄了一眼操權被咬的手,盧輕雪也感覺自己挺幼稚的。
可是每一次看到操權那鼻子不是、眼睛不是的嫌棄眼神,盧輕雪就感覺火氣蹭蹭的上來了,每一次都和操權槓上了,活像是生死仇人一般。
又看了一眼時間,陶野性子沉穩,既然說了要過來,這會還沒有來,操權莫名的有點擔心,畢竟之前陶野和郭巡宇起了衝突,想到這,操權抽了張紙巾擦了擦沾著口水的手指打算出去看看。
“喂,你到底要去哪?”看著操權二話不說的又要走,盧輕雪頓時感覺到不痛快了,拿出殺手鐧來威脅,“不要忘記了你這個月可是來服侍我的,得聽我的命令。”自己就有那麼討厭,讓這頭蠢熊總想著離開,一刻都不願意和自己多待一會。
盧輕雪越是想知道,操權越是不想告訴她,根本不理睬叫罵的盧輕雪。冷著黝黑的臉龐繼續向門口走了過去,明光幫操權感覺問題不大,豫音集團倒是有點讓人捉摸不透。
“操權!”看著已經開門打算出去的操權,盧輕雪嬌媚的臉被氣的鐵青,順手抓起一個蘋果就向著操權的後背砸了過去,砸死這頭蠢熊得了。
對於背後的偷襲,操權身體微微一側,咚的一聲,蘋果砸到了門上隨後掉在了地上,操權卻是頭也不回的開啟門。
“我來查房。”站在病房門口的男醫生尷尬的扯了扯嘴角,整個樓層的醫生和護士都習慣了每天病房裡的吵鬧聲和打砸聲,操權和盧輕雪兩人就像炮仗一樣,碰到一起就炸起來了。
操權側開身讓男醫生進去,剛打算邁開腳離開,一旁男醫生突然開口:“盧小姐,你的點滴回血了,快將手放下來!”
原來剛剛盧輕雪扯動了左手點滴的針頭,造成了回血,這會兒點滴管裡已經有一大截的回血。
盧輕雪扭頭看了一眼,卻根本不理會,固執的盯著操權寬闊的後背,“操團長,你幫我拔針。”
男醫生看著避開自己動作的盧輕雪,頭都大了,就算起了爭執鬧彆扭,也不能拿自己身體開玩笑,眼瞅著回血越來越多,可是盧輕雪卻依舊不肯讓醫生將針頭拔出來。
操權依舊站在病房門口沒有回頭,病床上盧輕雪則依舊任由鮮血順著點滴管回流,兩人就這麼僵持起來。
一旁的男醫生無奈的看了看兩人,最後不得不向著操權開口:“操團長,要不你就幫忙拔一下針,這血都回到點滴瓶裡了。”不管如何,男人總該讓著女人的。
“盧輕雪!”操權回頭火大的開口,掃了一眼已經血紅一片的點滴瓶,虎著臉大步走了過來,那兇狠十足的氣勢,再加上操權超過一米九的魁梧身軀,讓病床前的男醫生嚇的一個哆嗦,操團長這表情活像是要殺人一般。
盧輕雪就這麼固執的瞪著操權,問他去哪裡,他偏不說!哼!
快速的將針頭從盧輕雪的左手背上拔了下來,看著點滴管裡的鮮血,操權氣的夠嗆,明明盧輕雪看起來也是清清瘦瘦的一個人,卻偏偏將操權氣的想要殺人,可是一看她那沒多少肉的臉,操權真擔心自己一拳頭下去將人給打死了。
就在這時,走廊裡突然傳來急切的腳步聲,卻見兩個黑色西裝的男人此時快步的跑了過來,一個人額頭上還流著血,另一個人好像是右肩膀受傷了,這會左手正抱著肩膀。
操權之前跟著陶沫去過陶家幾次,還和陶家的保鏢切磋過,所以倒是認得這兩人,此時一看他們的表情,操權臉色一變,沉聲開口:“陶野出事了?”
一看病房裡並沒有陶野的身影,兩個受傷的保鏢臉色刷的一下就白了,“操團長,少主沒過來嗎?”
另一個保鏢快速的拿出手機撥打了陶野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