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不要臉了?”陶沫頓時樂了起來,瞄了一眼陸九錚面癱的峻臉,眼中帶著幾分調侃之色,將手裡頭的水壺塞到了陸九錚手裡,親密的挽著他的胳膊,自家大叔的胳膊要怎麼挽就怎麼挽!
原本就像是打翻了醋罈子,這會再看到陶沫這麼“不知廉恥”的挽著陸九錚的胳膊,王姐氣的幾乎快說不出話來,一手指著陶沫,繃著老臉再次怒罵出聲:“讓你來考察組是為了科考研究的,而不是讓你不要臉的來勾搭男人的!你看看你這下賤的模樣!少了男人你是不是就活不了了!”
陸九錚原本是不會理會叫囂的王姐,但是聽著她對陶沫口出惡言,陸九錚面癱臉倏地一沉,冰冷的寒氣迸發而出,鳳眸銳利如同刀子一般凌遲的看向王姐。
對陸九錚這樣從鮮血和死亡裡走出來的男人而言,他根本不需要浪費口舌,一個冰冷的眼神足可以震懾普通人。
冰冷的殺氣讓王姐臉色猛的一白,她整個人似乎是被死亡的陰影籠罩住了,只感覺呼吸困難,說不出來的駭然感覺從腳底蔓延到了全身,王姐驚恐的瑟縮著身體,明明是戈壁四十度多的高溫之下,卻感覺到蝕骨的寒意。
“大叔,我繼續工作了。”陶沫也沒有再理會王姐,轉而蹲下身來繼續手頭的工作,給每一株植物拍照、編號,記錄這種植物生長的特性。
工作中的陶沫身上散發出認真和專注的氣息,讓一旁的陸九錚不由心頭一軟,眼中帶著滿滿的讚賞和歡喜。
四周的大兵從操權那裡知道陶沫和陸九錚的關係,對他們這些常年在軍隊的男人而言,當兵滿三年,母豬賽貂蟬,陶沫不但憑著精湛的醫術進入考察組,而且長的乖巧文靜,脾氣也好,絕對是這些兵營鐵血漢子最喜歡的型別,誰讓他們還都是光棍一個,媳婦不知道在哪兒呢。
不過想到陸九錚的強大,四周的大兵最多就是一點點的嫉妒而已,此時看到王姐自取其辱,紛紛不屑的收回目光,人家原本就是戀人,王姐四十多歲的女人了,竟然還想要勾引陸上校,勾引不成還遷怒陶沫,真是臉皮比豬皮還要厚。
難怪之前在戈壁裡不但搶奪陶沫的物資,還無恥的將陶沫和任老夫人丟在戈壁裡,哼,還罵陶考察員是賤人,王姐也不想想她厚顏無恥。
勾引陸九錚失敗不說,還被四人的大兵鄙視了,王姐氣的直咬牙,陰森森的目光扭曲的看向不遠處蹲在地上工作的陶沫,若不是太忌憚陶沫身邊的陸九錚,王姐絕對撲過去了,此時只能憤恨的收回目光轉而走回自己的工作區域。
若是對比起來,姚文峰和陸九錚乍一看是不相上下的,都有著一張讓女人側目的峻臉,都是從軍區出來的,身材絕對是最完美的。
陸九錚雖然看起來面癱冷漠,可是他看向陶沫的眼神卻是十分的專注和寵溺,這種鐵漢柔情最讓女人心動。
姚文峰對褚若筠也很喜愛,可是這種喜歡裡卻摻雜了更多其他的因素,多了一些算計和一些利用,所以原本的感情也變得不純粹了,大難來臨時,陸九錚可以為陶沫去死,可是姚文峰最愛的人絕對是他自己,然後是姚家,然後才排到褚若筠。
這種不純粹的愛情,讓褚若筠看向不遠處的陶沫時,眼中也多了一份扭曲的嫉恨,同樣是女人,不管褚若筠多精明多有城府,即使她對姚文峰的感情同樣摻雜了家世、利益諸多方面的考慮,但是褚若筠在內心深處還是希望姚文峰可以如同陸九錚對陶沫那樣,用最純粹的感情對待自己,可惜這卻永遠只是奢望。
自己得不到,陶沫憑什麼能得到!遠遠的,褚若筠目光有些迷戀的看向陽光之下的陸九錚,若是他也有姚文峰的家世該多好!可惜褚若筠明白陸九錚只是一個普通人,他自身再強大但是面對世家的力量而言,卻是不堪一擊。
甚至到了日後,操權都會比陸九錚走的更遠,這個強大的男人只能依靠操權依靠吳老,這就是沒有家世的悲哀,一分錢難倒英雄漢,直白卻精準。
一旦忙碌起來,時間過的就很快,戈壁裡的植物實在太少,所以一個早上的時間,每個人分配到的二十畝工作區域都已經統計完畢了,趁著中午吃飯和休息的時間,姚文峰和操權這邊派出兩隊大兵繼續劃分一個一個二十畝的區域。
宿營區域。
大家都累的夠嗆,不是工作量大,而是因為太陽太曬,高溫之下工作讓這些平日裡辦公室待久的專家教授都有些的受不住,一個一個都沒有了食慾,只能喝著水吃著配備的水果。
“馬教授,我認為考察組必須禁止談戀愛,否則哪裡還有心思工作!”王姐越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