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置,已經瘋魔了。
齊魯集團雖然資產雄厚,但是齊魯集團的名聲卻是臭不可聞,為了拆遷,什麼滅絕人性的事都敢做,賄賂相關的人員,欺下瞞上、無惡不作,否則也不會因為拆遷就害的房東一家家破人亡,死的死、傷的傷。
“來了正好。”陶沫冷聲開口,看了一眼走廊上的監控影片,“楊哥,你不用擔心我,讓警方這邊來遲一點,還有醫院走廊的影片別讓人給刪了。”
“放心,這些我來處理。”楊杭自然知道陶沫的身手,不過依舊有點的不放心,好在操權已經趕過去了。
掛了陶沫的電話會後,楊杭又打了幾個電話出去,老街開發這邊的確是一個政績,只是薛市長做的太急切,楊杭所有的後續工作就是為了摘桃子。
他不是不知道齊魯集團的粗暴行事,但是為了抓住薛市長和齊魯集團的把柄,楊杭也只能任由事態的發展。難怪當初自己準備從政,上校眼神那麼複雜。
楊杭苦笑一聲,推了推鼻樑上的眼鏡,在鋒刃,行事作風是黑白分明,雖然血腥又危險,可是每一個鋒刃計程車兵都可以驕傲的挺直背脊。
即使有一天他們馬革裹屍,即使他們可能屍骨無存,甚至沒有任何的榮譽,不為世人知曉,但是他們無愧於天、無愧於地,他們是為了保衛這個國家而犧牲,可是如今從政,自己卻也是各種手段和城府算計,任由齊魯集團草菅人命。
陶沫掛了電話就站在病房外的走廊裡,等了不到十分鐘,果真,走廊裡突然傳來嘈雜的腳步聲,伴隨著病人家屬驚恐的喊叫聲,一群人來勢洶洶的衝了過來。
“說,姓孫的那一家在哪個病房?”為首的男人一把抓住一個護士,兇狠著臉逼問著,“快點說,老子可沒時間和你耽擱。”
“這裡是醫院,你們要幹什麼?”小護士也嚇的夠嗆,不過醫院經常會有家屬來鬧事,她也見過幾次,所以此時還算冷靜。
“你他媽的廢什麼話?問你姓孫的那一家住在哪個病房?”抓著小護士的男人老臉一狠,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在了小護士的臉上,滿眼都是駭人的戾氣,“快說!”
“你怎麼打人啊?”小護士哭著喊了起來,可是為首男人手裡頭的刀子已經逼到了她的臉上,讓小護士嚇的蒼白了臉,哆嗦的指了指不遠處的走廊,“608房。”
這邊剛說完,為首綽號黑頭的男人帶著身後四五個手下直奔陶沫這邊而來,氣勢洶洶,直接踹翻了沿途碰到的兩輛放藥的小推車。
“看不出你倒是個練家子!”黑頭停下腳步,冷眼打量著站在走廊裡的陶沫。
三月末的天,陶沫穿著一身淡藍色小碎花的襯衫,淺色牛仔褲,外面套了一件長款毛衣,扎著馬尾辮,之前過長的劉海都被扎到了後面,露出飽滿的額頭。
陶沫巴掌大的臉看起來清瘦,眼睛清澈透亮,氣息文靜,完全看不出她不但將魯紹偉帶過去守株待兔的十多個手下都給揍了,甚至還殘暴的折斷了魯紹偉的手腳,聯想到在看守所裡被同樣斷了手腳的孫亮,是個人都明白陶沫這是在以牙還牙。
“這裡是醫院,你們想要幹什麼?”冷聲開口,陶沫清冷著目光看向來者不善黑頭五人。
比起魯紹偉帶的那群不上臺面的混混,黑頭五人看起來氣勢兇狠了很多,穿著黑色T恤,肩膀、胸口、胳膊上都是賁張的肌肉,關鍵是他們的眼神充滿了暴戾和血腥。
“你只是孫家的租客,有些事不是你能惹的。”黑頭冷聲開口,倒沒有直接和陶沫起衝突,“只可惜你不該對二少出手,你和我們走一趟,孫家的人我們不會再動了。”
畢竟魯達國要的殺雞儆猴的效果已經達到了,孫家死的死、傷的傷,有這個血淋淋的例子擺在這裡,想來老街那些人也不敢再鬧事,畢竟有錢是好,可是有錢也不能沒命花。
“是你們害了我弟弟和我爸?”隨便吃了兩個饅頭填了肚子的孫雷剛過來就聽到了黑頭的這句話,孫雷也不是傻子,這些開發商為了強拆什麼事都能做出來,此時頓時明白過來,不由紅了眼,瘋一般的衝過來,“你們這些畜生!”
陶沫離的遠,想要阻止卻已經來不及了,掄著拳頭衝過來的孫雷還沒有靠近最後面的男人,卻已經被他一腳踹飛了出去,狠狠的摔在了地上,半天爬不起來。
這五個人應該是魯達國的保鏢,和那些整天在老街耀武揚威、橫行霸道的混混完全不同,陶沫看著狠戾著表情的黑頭,直接向著摔在地上的孫雷走了過去,將人給扶了起來。
“陶……陶小姐,你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