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機率最多百分之十五。”院長臉色也是凝重,誰也沒有想到手術過程中會突發意外狀況,而且是如此棘手的情況,如果不將堵塞的血管疏通,病人肯定是死在手術檯上。
院長這是想起當時陶沫在醫院替救了程明谷的警察祛除蛇毒,當時所有人都以為只能截肢了,陶沫卻偏偏用銀針將蛇毒一寸一寸的逼到了小腿肚上,最後保住了警察的腿。
這一次的情況同樣危機,但是卻有相通的地方,手術過程中出現了血管堵塞的情況,若是陶沫可以銀針封存這一塊的血管,疏通血管之後,手術就可以繼續下去。
“我馬上就過來了。”人命關天,陶沫也沒有任何的遲疑,快速的上了車,“操大哥,去第一醫院。”
操權的車速極快,中間又闖了兩個紅燈,原本三十分鐘左右的車程被壓縮到了二十分鐘不到,就將陶沫送到了第一醫院。
“陶沫,你過來了。”杜院長一直在這邊等待著,看到陶沫快速的迎了過來,“人在手術室,這是剛剛拍的片子,這一段血管堵塞了,情況非常危急。”
陶沫拎著藥箱一邊聽著杜院長的話,一邊快步向著手術室走了過去,一直等候在手術室外的房東和兩個兒子,看到陶沫一怔,“陶小姐。”
“我進去看看。”顧不得和房東打招呼,陶沫推開手術室的門走了進去。
聽著主治醫生的解說之後,明白了點了點頭,快速的拿出銀針迅速的向著病人的手腕紮了下去,內關穴。
再取了第二根銀針,扎向膻中穴,手速極快,一根一根的銀針精準的在病人的手腕下方、胸口、小腿上的幾個穴位都紮下了銀針。
西醫上要疏通被堵塞的血管,基本會用聲波儀器,或者進行外科手術,可是這是突發狀況,而且堵塞的血管接近心臟,時間緊急之下,危險性太大,杜院長這才讓陶沫動手。
在確定了被堵塞血管的具體位置之後,陶沫調動了精神力,在病人胸口慢慢的下針,捻動著針尾,看似極其緩慢的動作,可是卻是將精神力運用到了針尖上,一點一點疏通著被堵塞的血管。
手術室裡的醫生看著陶沫,雖然並不清楚她到底在做什麼,但是看著陶沫那嚴肅凜然的面容,一滴一滴的汗水滲透在額頭臉頰上,就知道這銀針入穴的極其耗費心神,不亞於他們的高精密的外科手術。
半個小時之後。
“我這邊可以了,你們繼續手術。”陶沫喘息著,收回最後一根銀針,示意手術室裡的醫生繼續腦部手術,自己的精神力果真還是太弱了。
這邊杜院長看到陶沫出了手術室,“怎麼樣?疏通了?”
“已經沒事了。”陶沫笑了笑,這才看向一旁的房東和他的兩個兒子,“不用擔心,手術肯定會很成功的,你們去辦理一下住院手續。”
“陶小姐,真的太謝謝你了。”房東紅著眼眶,哽咽的開口,若不是陶沫出面,這會人根本都進不了手術室,“老大你去辦理住院手續,老二你回去將住院需要的東西都帶過來,我繼續守在這裡等你媽出來。”
看得出陶沫有些累,杜院長也沒有強留,寒暄一番之後,陶沫跟著操權出了醫院大門,看見房東的二兒子正在這邊攔計程車,不過攔了好幾輛都沒有攔到。
“操大哥,我們送他回老街一趟。”陶沫有些疲憊的開口,這個時間段攔車不容易,尤其是第一醫院這邊更是難。
“行。”操權性子原本就豪爽,此時更沒有什麼不同意的,將車開了過來,按了按喇叭,“這個時間段攔不到計程車,我們送你一趟。”
“謝謝,謝謝陶小姐。”房東二兒子忙不迭的道謝著,畢竟他們家和陶沫非親非故,不過是租了一個月的房子而已,最後因為拆遷,差一點將陶沫的藥店給砸了,沒有想到自己父親求上門了,陶沫就幫忙了。
“不用客氣,上車吧。”陶沫靠在副駕駛位置上,有些疲憊的閉上眼,或許是因為兩個不同的空間,雖然發現了精神力,可是增長的卻極其緩慢,稍微用一下就耗空了所有的精神力。
老街離的比較遠,汽車開了二十來分鐘才到,昔日的老街雖然破舊,但是外來人口多,人流大,倒也顯得熱鬧,不過最近因為拆遷,該搬的租客都搬走了,沿街的門面房也都關門了,整個老街就顯得蕭條起來。
不少的房頂上都拉著橫幅,抗議強拆,不遠處嘈雜聲不斷的響起,伴隨著吵鬧聲,人群聚集在一起,讓靠在副駕駛位上閉目養神的陶沫也睜開了眼。
“二子,你回來的正好!你再不回來,你家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