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就這麼大,來往的都是熟人,所以想了一下就記起來了,“你是說章鐵橫家?”
“是的,大媽你有印象嗎?”陶沫點了點頭,當初章家的五歲的兒子失蹤了,二十八年前,天別山的路才修了沒多久,章家丟了兒子之後,鎮上又有人說他家兒子是鬼節出生的鬼子,不是失蹤了,而是回陰曹地府了。
或許是因為太傷心,或許是因為外面的流言蜚語,在找了一年多沒有找到兒子之後,章家舉家都搬到山外面去了。
“怎麼不記得,我家明月和章家孩子就是同一年出生的,不過是個姑娘,所以我們倒不太擔心,鎮上是男娃子家的人,天天將男娃子放在眼睛前面就怕被拐子給拐走了。”大媽嘆息一聲,同樣都是為人父母的,再加上兩個孩子同齡,自然是感同身受。
當初天別山的公路修通沒有多久,不少商販都來鎮上收購藥材和一些山貨,人多了車多了,所以大媽還是認為章家的孩子是被人販子拐走了,畢竟男孩子當年也可以賣一千多塊錢,當初一家人一年的收入還沒有一千塊呢。
“你們問這個做什麼?”就在這時,院門口傳來一道清冷的女音,卻見一個女人冷著臉走了進來,不悅的目光打量的看向坐在院子裡的陶沫三人。
“明月,你回來了,這是來家裡住宿的客人。”大媽一看到自家大女兒回來了,連忙迎了過去。
“嗯,媽,我進房了。”葉明月冰冷冷的目光又看了一眼三人,隨後板著臉向著左側的房間走了過去。
看著過於冰冷的女兒,大媽臉上的笑容徹底的消失了,嘆息一聲,垂頭喪氣的向著廚房走了過去,自從當年那件事之後,明月就一直這樣,明明當年像個小男娃,愛笑愛鬧又調皮,怎麼就成了這樣,而且已經三十三歲了,一直沒辦法結婚,同年紀的人家小孩子都上小學了。
“我去問問看,說不定知道點什麼。”操權放下茶杯子站起身來,之前的調查並沒有什麼實質性的成果,對於章家孩子的失蹤,鎮上的人是眾說紛紜,過後隨著章家的搬走,也就被遺忘了。
不過同年紀的孩子說不定記得什麼、也知道點什麼,畢竟失蹤的是同一個鎮子上的小夥伴,說不定之前還一起玩耍過。
聽到敲門聲,換下了高跟鞋穿著拖鞋過來開門的葉明月冷眼看著山一般擋在房門口的操權,冷冰冰的開口:“你有什麼事?”
習慣了陶沫的懂事乖巧,突然對上葉明月這拒人千里之外的冷臉,操權還真有點不習慣,“那個,妹子,章家孩子的事情,我想向你再詢問一下情況,這是我的工作證……”
“無可奉告!”絲毫不看操權拿出來的工作證,葉明月冷著臉啪的一聲將房門給關上了。
“你這人怎麼不講理呢?”操權也有幾分惱火,但是葉明月這表情,怎麼看都感覺像是知道點什麼,操權掄著拳頭砰砰的又開始砸門。
“你神經病啊!”房門再次開啟,葉明月火大的看著熊一般的操權。
“你有藥啊!”操權咧嘴一笑,這一次卻聰明的將腳卡到了門裡,杜絕葉明月再次關門。
院子裡的陶沫低著頭壓著笑,倒是第一次知道操權竟然也會說冷笑話。
“你讓開!”壓著火氣,葉明月冷眼盯著操權跨進來的一隻腳,恨不能將這隻腳給盯出兩個洞來。
操權也不在意葉明月的冷笑,倒是認真的開口:“妹子,消消火,章家孩子失蹤的事情,你是不是知道點什麼?”
一瞬間,葉明月臉色緊繃的難看,不過迅速又恢復了冰冷,冷冷的看著操權,“我不記得,也沒什麼可以告訴你的,讓開,我要休息了。”
“你是當老師的,怎麼心這麼狠呢!”操權不滿的看著油鹽不進的葉明月,沒法子將她和熱情好客的大媽聯絡起來,怎麼看都不像是母女。
葉明月倏地一下如同發怒的刺蝟,渾身的尖刺都豎了起來,冰冷的雙眼恨恨的滿是怒火和陰冷的仇恨,“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調查我?”
“我是警察,受人之託來調查這件事,警官證給你看你又不看。”操權左手從上衣口袋裡掏出一本警官證,在葉明月面前晃了晃,“這一次是私人幫忙,我可不是壞人,你看那是我家妹子和我長官。”
葉明月雖然性子冰冷,有些的不近人情,不過卻也不傻,院子裡的陶沫看起來和善可親,端著茶杯眯著眼笑著,乖巧可愛的像是鄰家小妹妹,陸九錚面癱著峻臉,雖然氣勢有些的駭人,但是那強大的氣息卻並不是壞人。
“我什麼都不知道。”葉明月稍微緩了臉